冬日的湖泊结冰,站在观景台观看,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就停步观景台,下人上了茶水点心,撩开布帘,露出外面的冰封湖泊。
兄弟俩在湖边品茗下棋,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甚至两人都约好了,等午时宴后就一起离开。
正在两人怡然自得时,匆匆跑过来一个长相猥琐的仆从在观景台下面被拦住。
听说是找二皇子送信笺,得到允许后才被放进来。
长相猥琐的仆从双腿触地跪拜:“奴才叩见二皇子,叩见三皇子。”
二皇子:“你是哪一家的仆人?本皇子没见过你?又是谁让你给本皇子送信笺过来的?”
长相猥琐的仆从:“回禀二皇子,奴才是被革去头衔贬为庶人的司徒妙小姐的贴身婢女月儿的远房表哥,现在在驿站做事。”
“今日收到司徒小姐加快加密信笺,奴才担心有要事被耽搁,特地到忠勇候府送过来给二皇子。”
三皇子:“你这奴才,关系还真够绕的。司徒妙,不就是那个皇家污点,她怎么还没死,是不是送信回来找二皇兄求救的啊?”
二皇子:“三皇弟休得胡言,司徒妙找我求救也是应该,毕竟她曾经闺中素来与我家皇子妃交好。”
“虽然我家皇子妃自从成亲以后就与她断了来往,毕竟曾经闺中的情分还在,帮衬一二也并非不能。”
三皇子:“呵呵,二皇兄对皇家中血脉至亲都未必能真心,何况一个名声在外的被贬表亲。”
二皇子:“三皇弟慎言,这些玩笑切莫乱开,平白坏了兄弟情分。”
三皇子:“二皇兄说的是,刚刚都是弟弟胡言乱语当不得真,你还是看看你那好表妹送信说了些什么吧!”
长相猥琐的仆从赶紧把信笺双手奉上。
二皇子淡定的打开火漆封口的信笺,展开书信,越看越是吃惊,不由自主的瞪大双眼,胸膛起伏不定。
三皇子好奇凑过去,二皇子侧身躲过,三两下把信折叠好,放进袖中,觉得不保险,又拿出来放进怀里。
三皇子更好奇了?
二皇子不理三皇子的窥探,拎着长相猥琐的仆从来到观景台一角,远远的避开三皇子。
三皇子竖起耳朵,隐隐约约听见什么:一模一样,三日,路上,城南吴家药铺……
在二皇子看过了之时,三皇子已经恢复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那边自斟自饮。
打发走了那个长相猥琐的仆从,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被请去花厅用膳。
花厅中,太子早就离去,余下的几位皇子一桌。
今日这一桌气氛犹为奇怪,三皇子找了八百个理由给二皇子敬酒,二皇子今日也怪,那就是咬死身体不适,滴酒不沾。
两人你来我往,弄得四皇子和六皇子满脸懵逼。
吃饱喝足,几位皇子相继离去,袁文凯和六皇子眼神不经意的交汇,双方都微微点头。
其中意味,两人心知肚明。
离开忠勇候府的六皇子屁颠颠的就进了宫,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勤政殿。
殿中,老皇帝还在兢兢业业的批改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