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荣袍加身!败,反正左右都得死,他没得选!
“老臣叩谢皇恩,老臣敢以项上人头做保,老臣所说绝对都是事实。”
“好,那你倒是说说朕的四子是如何弑父的?”
司徒寒霜:“邢大人,你今日若不把刚刚那话说个子丑寅卯出来,本皇子定饶不了你。”
“四皇子,你稍安勿躁。”
“皇上,你且听老臣娓娓道来。”
父子俩都眯起眼睛,用冰冷的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侃侃而谈的邢九台。
“老臣斗胆敢问皇上,皇上最近身体不适,每况愈下,太医也诊治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不知是否属实?”
老皇帝捂着嘴咳嗽几声:“……的确如此!”
“老臣在请问皇上,你身体不适,是不是从冬月下旬开始的?”
“是从冬月下旬微有不适,后来每况愈下。”
“老臣请问四皇子殿下,冬月皇长孙出生后,你赶前皇子妃出府那一日,是否进过宫?”
“那事情与今日之事有何干系?”
“四皇子殿下,请回答老臣是与不是?”
“……那天本皇子是进宫了!”
“那天四皇子是否送给皇上一圣物?”
“本皇子的确送了父皇一对舍利打磨的佛珠。”司徒寒霜心中一咯噔:“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说那佛珠与父皇病势有关吧?”
“正是!”
“呵呵,简直荒谬,那佛珠是高僧舍利打磨而成,送进宫之前,本皇子还特意寻了大夫仔细检查,确保无误之后,本皇子才敢送入宫中的。”
“四皇子啊,你可知你送入宫中那舍利,乃是海外邪修白骨在坟茔中养出来的,打磨之后,内置小鬼,会吸食人的精魄神魂。”
“是以皇上长时间携带之后,那精神才会一日不如一日,这人少了精魄神魂,那就是没了精气神,想好也好不了啊!”
司徒寒霜气的直哆嗦,他指着邢九台怒喝:
“哼,简直无妄之谈,邪修,小鬼,这些东西都出来了,下一步,你该不会是要说是本皇子亲自驱使小鬼吸食父皇精魄神魂的吧?”
“四皇子,下官可没有这么说,只是说了你送了一对邪物给皇上,才会导致皇上圣体难安,难道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简直胡说八道,本皇子送的佛珠可不是什么邪物,你血口喷人。”
“四皇子,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司徒寒霜双眼目眦欲裂,气的发抖,他恨不得把这满嘴胡说八道的老东西大卸八块。
老皇帝掩去眼底翻滚的情绪,缓慢的开口:“邢大人,口说无凭,你又是何时又在何地得知此事的?可有人证物证?”
邢九台:“回禀皇上,老臣有人证,也有物证!”
众吃瓜群众:呦呵,这准备的挺齐全的!
“证据在何处?带上来!”
“回禀皇上,老臣斗胆揣测圣意,猜测今日会提立储一事,就私自带了人证物证进宫。”
随着他的示意,一个藏在阴影中的侍从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到他旁边。
此人双目内凹,眼珠泛蓝,鼻梁高挺,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满头黄发。
他单腿跪地,右手拿着帽子贴在胸口,用蹩脚的东玄话说道:“拜见尊贵的东玄皇帝陛下,我是来自西洲附属岛国大阳国的阿波拉、坎利尔、特维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