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啦。这是我们物理兴趣小组的人干的。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你的外孙范凌云吧。他本来就是兴趣小组的人，加入了几天就走了，因为他害怕他会被电击。姚老板你知道吗？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接触交流电啊，我们接触的都是干电池的电路。如果你那个好外孙还在物理小组里面，我们还真的不敢去做那件事情。”陆地感到很高兴，终于把那个去顶替他读书的人狠狠损了，也算小小的报仇了。不过陆地接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后来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好办法，把这件坏事变成好事了？”

姚老板这一次苦笑了：“你以为老子是神仙啊！我一水库啊，都是贵重的鱼苗，都被石灰水祸害了，死翘翘的了，老子足足损失了300万！把那些拖拉机打捞起来，老子又花了5万块钱。不过你不是很有担当的吗？被老子抓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陆地笑道：“我当然敢承认啊，但是，我为什么要承认啊？你做了那些变态的事情，比如说你跟文工团里面的那几个阿妹的事情，我相信你是敢承认的，但是你承认吗？现在我问你，你和你的家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剥光了，还录像，还嘻嘻哈哈的，把更多的人招来，最后我就成为一个流氓，而且你还能够让派出所教育局的人也相信，我就是流氓，这件事情不够恶心吗？”

姚老板却指着范凌霄说道：“当时你跟范凌霄吵架了，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要把她娶来做老婆了，135大打，246小打，星期天吊起来打。还要给你生1000个孩子啊！”

范凌霄似乎被勾起的那件往事，一巴掌就拍在陆地的头上：“陆地你就是个流氓，是个变态，我外公把你裤子脱了，有错吗？”

陆地还真想还手啊，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不过事实是要讲清楚的：“我不是长得小一点嘛，你就说我是武大郎，裤子里面没有那个东西！即使要也像一根火柴杆那样。你说我我可以没有自尊心对吧？我说你你自尊心就爆棚了，回去告诉外公了！”陆地也有些怒气了。

“那你也不能这样说话呀，你让我给你生1000个孩子，你是什么意思啊？你是公猪吧？”范凌霄又一板拍在陆地的头上：“你这个小畜生，害得我从那个时候开始了，都不想吃猪肉吧！我想吃你的肉。你知道为什么吗？我那些同学都说了，我严重违反计划生育生1000个孩子。我嫁不出去，你要负责。”。

姚大老板说：“陆老弟，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吧，啊，反正你是个小男孩，在街上脱裤子跑一跑也没什么。在柳江河，在太阳落山的时候，你去看一看吧，有多少像你这样大的男孩女孩一丝不挂的在那里游泳啊。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呀，也在那里游泳啊，人家想看我，我也让他们随便看的呀！”

“看你这个老流氓吗？难怪你那么喜欢到江边去。好了，这件事不给谁再提了！”范凌霄说道：“陆地，在火车上，你应该是没认出我们才救我妈妈，让她重新活过来的。我敢相信如果当时你认出来那两个人是我们，你是绝对不会救我们的。但是我们也是知道感恩的，既然你救了我妈妈，也不管我妈妈怎么样对你，我都会对你好的。你也救了我外公的女儿呀，所以我外公也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