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大人不如将镇上百姓尽数捉来,关在聚阴池之中,一起炼化那千百人的怨气,足以让护法大人功力大增,到时候木已成舟,那下停四姊又敢说什么?
左右不过是挨得一顿,左长老的骂罢了。
老母已经有四年不曾出关了,20年前那件事后,老母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教理的事情也没有原来那样上心了,左长老不过是靠着一副好面皮,又哪里有什么本事了?
站在云焕和尚左手下端的一个沙弥愤愤的说,够了,照千里,你活得不耐烦吗?
你可知道,就凭你这番话,杀你1万次都够了。
你难道想上那望乡台不成?
那云焕大师高声斥道。
那换作赵千里的沙弥脸色一变,露出了几分惊恐的神情,却很快又恢复了那愤愤不平的样子,高声说道,南中,护法教理的事情,您老人家还不比我这做小的清楚?
老母那里,快将老人们杀得干净了,新提拔的这些护法尊者,一个个都像是那戏子一般,男俊女俏的,又中什么用?
老母姜窖里的事情都交给这姓左的去办,不知道坏了多少老兄弟的性命,当真该杀。
千里不要说了,老母当年把大伙带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如今,如今就是老母将我一刀杀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唉,云焕和尚脸上肌肉微微地抽搐着,竟是十分痛苦的样子,南中护法,当年咱们哪一个不是承蒙老母盛德才活的一条命?
只是,只是那下停四姊欺人太甚,连您老人家护法的位子都抢了去,咱们退到这里做了和尚也不肯放过,还要来霸占这生气宝地分一杯羹,甚是可恶,他下庭四子算什么东西,就算是天生的蛇女,又哪里赶得上您老人家龟蛇双宿的神通?
赵千里恨恨的说,眼中就差点喷出火焰来了,千里技不如人,这护法的位置,他想要就让他拿走吧。
再说了,老母那里还不是没有下圣母令吗?
这玄武护法还是我老头的,不要想了,天长日久,咱们吸够了生气,好生修炼,想必老母不看在旧日情分上,也要看在咱们本身上,放咱们一码。
云焕和尚淡淡的说道,仿佛对照千里嘴中的话,全然不在乎男中护法那下停四姊,如今在外面已经大揽大包,称自己是玄武护法了,那日在渔村里和那日本和尚对阵之时,好大的口气说自己是什么玄武护法。
南中护法,咱们再不做点什么,那下停四姊就要骑在咱们头上了,千里你如何知道夏婷四姊在渔村的事情?
云焕和尚厉声问道,两眼之中精光爆闪,这护法大人,小人那日,小人那日路过而已,对,路过而已呀。
赵千里背云焕和商议吼,竟吓得跪倒在地,支支吾吾的说,千里,我还不知道,你肯定也是打起了纳须弥倒的主意,想趁机将那地图抢来。
我告诉你,咱们这里有吃有喝,安安稳稳的就行了,别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小心你的性命。
纳须弥倒又哪里是好去的?
难不成,你想让那姓左的,找个借口送你上岛不成,那倒了就是死啊。
云焕和尚摇着头,沉声说道,护法大人,据说那地图就是那护身之物,有了那地图,咱们瞧瞧的钱到那岛上取了那城中的宝物,还用整日里担心那姓左的在老母那里使绊子。
就是自立门户,又有什么难的了?
赵千里越说越高兴,最后竟然哈哈笑了起来。
云焕和尚没有答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狂笑不已的赵千里,眼中尽是怜悯之色,半晌才说,千里,我看你是疯了,那岛上的东西连老母都没有办法,就算你拿到了地图,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当年那队人还不是铩羽而归,死的一个不剩,不成不成千里,你不要再打那须弥倒的主意了,老实在这里呆着吧,最近不要出门了。
你的差使交给孟凡清他们去做吧,赵千里听纳云和尚竟是解了他的差使,不由大急,跪在地下叫道,护法大人,小的跟着大人30年不曾做出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情,还不是看那夏婷四子欺人太甚,想给大人找回面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