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看了有些不满,“小主,您为什么不把衣服直接摔到她的脸上,告诉她,现在才来献殷勤,晚了!”
一边说,一边做着伸手掐腰的表演。
引的陈洛初想笑。
“你想让我干嘛,平白树个敌人。绣夏在她手下呢,我还指望她对绣夏好点呢。”
“噢 。。。”落月点点头,深表同意,她还是很喜欢绣夏的。
陈洛初并不想树敌人,她也没这个资本,而且为着绣夏,也不能把和尚宫局的关系搞僵。
再者,她也曾经为了自己的利益间接设计过冯莹玉,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里,谁也不是干净无暇的。
把面子上的事做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没有必要深究,对错本来就是一件无所谓的事。
对又怎样,错又怎样,又不当饭吃。
饭?
陈洛初突然想起什么来,她停下手中的绣针,“落月,咱们还有多少家当,省着点哈。我这绣品还得卖。”
“为何?”落月眨巴着她无辜的大眼睛追问道。
“你等着看就是了。”陈洛初也不和她细说,神秘地笑笑。
只留下落月满心无抓无落的不得而知。
陈洛初只是笑笑便继续绣她的红梅了。
果然如陈洛初所料,转眼之间,已过了两个多月,自那次侍寝后,萧景泰再也没有召见过她,陈洛初倒也乐得如此。
那激动二人组也慢慢平静下来。
原先只要有个敲门的,她们都能激动的以为太监来宣旨了,现在她们也不再浪费热情了,落月终于明白了陈洛初的那些话,要攒钱过日子啊。
陈洛初默默笑笑,心境是需要修的。
保持平常心。
那次侍寝直接改善了她的恶劣处境,总算又能好过一阵,最起码不用担心生命危险了。
这段时间她也熟识了住在流云殿隔壁的凝香阁美人王慕然,母家是三品的京官,她是家中最小的娇养嫡女,长相明艳动人,性格活泼爱动。
她的位分是美人,正好压她一级,本来两下是不相来往的,只是因为饥肠辘辘的她闻见了落月做的羊肉炖盅,然后非要来坐会,参观一下传说中的冷宫啥样,还没参观完就吃上了。
一边吃一边说着,“你看看你这红木家具,还有那白瓷瓶,这可是大家的作品,这也叫冷宫?噢,不,流云殿?”
陈洛初白她一眼,“用你管。”
王慕然那小脾气,怒气值拉满,当时就不愿意了,小脸憋的红红的,“陈选侍,就冲你看我那白眼,我就能告你个大不敬的罪,我可比你高着一级呢。”
陈洛初不和她计较,“好好好,王美人。落月,再给她来一碗甜汤解解腻。”
一碗银耳马蹄甜汤又把她炸起来的毛给捋顺了,“好吧,这次就先不治你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