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淮斯托斯纳闷道:“盗圣是什么玩意?我搜搜……贼?你和这玩意有什么关系?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有这手艺的人啊?”
时运一脸严肃的说道:“虽然我志不在此,也没有勤加练习,但这不代表我祖上鼓上蚤时迁的手艺没传下来。我们时家行走江湖,代代都要挂上盗圣的名号,这是规矩。”
赫淮斯托斯更纳闷了:“我搜到的盗圣好像叫什么白玉汤来着,时迁……好像没有挂过这个名头吧?”
时运努力绷住脸上的表情:“这个问题,我小时候也问过。后来我翻了家里留存的典籍,发现是时家某一代祖先觉得白家这个盗圣的名头好听,于是就偷过来用了。总之从他开始,我们时家子弟行走江湖通通要挂上盗圣的名头。”
赫淮斯托斯顿时惊为天人:“你们两家偷东西的手艺我评判不了,但是你们时家这个连名头都偷的精神我是真服,盗圣可能都有点配不上你们时家了。”
时运摊手:“实际上虽然我们时家那些典籍保存的相对来说挺完整的,但是我们已经有好几代没有认真修行那些技艺了,我也属于觉得偷东西上不了台面的那一批人,除了小时候根据家法的要求修行了一些基本功之外就再没碰过。时家盗圣也有很久没有在江湖上露面了,估计都快被忘了吧。”
赫淮斯托斯肃然起敬:“你们才是真盗圣,连别的行当都要偷过来用。”
时运嘴角一抽:“什么偷行当,这叫转行好不好。说真的,我估计除了被我们家那个脑洞大开的祖先偷了名号的白家之外,可能真的没人还记得我们时家了。我跟你讲,钱政委拉我入伙之前我还在酒吧卖唱呢。”
赫淮斯托斯拐了个弯,绕过了正前方的建筑:“盗圣后人混的这么惨的吗?我还以为你们这种古老世家都是那种一辈子不干活都能天天花天酒地的那种。”
时运脸色一黑:“这个问题,我小时候刚知道我们时家正正经经传了这么多代的时候也问过。后来还是我在查典籍的时候发现,这个问题的罪魁祸首,也是我们家上面那个偷盗圣名头的祖宗。”
赫淮斯托斯一阵惊奇:“他干啥了?能让一个古老世家传这么多代还跟普通人家似的?”
时运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我直接给你讲一下我当年通过搜寻典籍整理出来的完整故事吧,我当年总结出来之后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震撼,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赫淮斯托斯迫不及待:“快说快说,我爱听故事。”
时运吸了吸鼻子:“这个故事,我称之为大型纪录片之时施思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