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风月摆起架势,伸出食指朝蔡威勾了勾:“你过来啊!让你先攻,免得一会儿你没机会发起攻击了。”
蔡威提枪的手一颤:“什么沈腾行为?”
吐槽了一句,他真气一转,脚下迅速动起来,手中火枪高举,朝着关风月头顶砸下。
钱思宇脸色一黑:“知道的知道他用的是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用的是烧火棍呢,谁教他用枪起手一式来个当头棒喝的?这么玩枪还不如直接去玩棍子呢。”
关风月见蔡威提着一杆火枪就奔过来了,也不用雷,水之灭法功率开到最大,双手被没有定型缭绕不休的水围绕,一拳就朝着火枪砸去:“回头变武器这招教我,我正愁没武器用呢。”
钱思宇的脸色更黑了:“风月这丫头打架是从来不会躲吗?我怎么感觉每次看她打架好像都在硬拼?”
风间羽抱着一袋小蛋糕,默默发声:“风月她还是躲过的,在她没手接的时候,我看见过。”
钱思宇揉了揉鼻梁,感觉有些上头。
这边正说着,那边关风月的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蔡威的火枪上,发出一声沉闷地碰撞声。
拳枪相接的地方,一阵水蒸气弥漫开来。
关风月颇为不满:“这声音太闷了,没有弹反那种叮叮当当打铁的快感。”
蔡威则是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右手,默不作声地改成了双手持枪。
钱思宇搬了把马扎在场外坐下:“我不行了,她这是当打游戏吗还非得听打铁声,这气人的感觉真上头啊。”
时运抿紧嘴唇,努力不笑出声。
关风月又一次勾了勾食指:“再来,让你三招好吧,还有两招。”
钱思宇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武侠小说看多了是吧?谁正经打架还先让三招的。回头通通都给我进行全套的训练去,真是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
冯建军轻咳一声,压住笑意:“政委啊,自己人之间切磋,倒也用不上打的那么较真。”
钱思宇翻了个白眼:“不用较真不代表可以瞎打!就他们这打架的时候那点习惯,没有一处没问题的,真打起来可就没时间改了。”
双手持枪的蔡威目光凝重,也不说话,挺枪一记直刺。
钱思宇已经有些魔怔了,碎碎念道:“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全力直刺,手上一点不留力,毫无变化余地,别说以灵巧着称的枪了,就是板斧也不能这么玩啊……什么卧龙凤雏啊,一个真敢刺一个真敢接呗?”
钱思宇说到一半,就看到关风月毫无畏惧地朝着火枪枪尖一拳击出,目光已经变得有些惊悚了。
冯建军嘴角翘起:“政委啊,现在还觉得舒服吗?”
钱思宇深吸一口气,强行平静下来:“不怕,不怕,这些都是技巧上的问题,都可以教,都可以改,人的心性才是最重要的,问题不大,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