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丞相府的书房中,过节的气氛却没有那么浓厚。
“查到了吗?这书到底是谁写的?娘的今日我便提刀去斩了那厮!”
“哎哟我,这写的什么?我和秦元青怎么可能会在榻上......”
“不堪入目!简直不堪入目,这真的是给人看的吗?我他娘的,居然还会说‘男人,你这是在惹火’?”
......
孟久安越是翻看手边堆着的话本内容,越是睁不开眼看。
这里头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怎么一本比一本辣眼睛?
‘啪’的一声用力合上手中的话本,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抬眸看向坐在书桌前翻阅话本内容的好友,他的嘴里发出一阵不耐烦的咆哮。
“谁家把水牛放出来了?”
看话本看的正兴起的沈望尘猛地从话本里抬起头。
看到是孟久安在发癫,他随手抓了个年橘朝对方的脸上丢去,“好好看你的书,别发癫。”
孟久安顿时被他说的话气笑了。
丢掉手中的《霸道将军冷傲妻》,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随后就见他快步来到书桌前。
双手撑着桌面,他冲眼前人龇了龇牙,“秦元青,你故意的吧?我那儿正巡逻呢,把我拉过来看这么辣眼睛的东西。”
“莫不是你、你你你、你是个断袖?!”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跟在好友身边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他与异性亲近,反倒是与同性相处较多。
立马将双手抱在胸前,就见他一脸防备道,“秦元青我警告你,我可不是断袖,我不会跟你来书中那一套的!”
秦松墨看书速度极快,已经到了一目十行的程度。
要不是耳边一直响起孟久安聒噪的声音,他早已把手中的话本看完。
尤其现在听到孟久安怀疑自己是断袖,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把目光从话本中抬起,而后一脸无言地与他四目相对。
瞧见好友脸上浮现出无语的神色,孟久安用力咽了口口水,抱胸的动作忍不住收紧。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不然你为什么要把正在巡逻的我拉到丞相府来,还给我看那些东西。”
“尤其你还拉着沈望尘一块儿,你知不知道那话本里写的是我们三个?!”
说到话本中的内容,孟久安蜜色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红来。
哪怕他早年在军营中混迹,再污秽的画面他都见过。
可秦松墨和沈望尘是他的好友啊!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秦松墨看着好友流露出一副过激的模样,他偏过头把视线落在了沈望尘身上,“你没同他说?”
沈望尘点了点头,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把视线从书中内容收起,“要是告诉他,他一定哭天抢地,比那些撒泼的刁民还难缠。”
“所以我只说了关于书中的内容,让他帮忙一起找书。”
二人之间打的哑谜愈发让孟久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抬手抓了抓脑门,他拧起眉头,“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书中内容,还有,为什么要找书?”
秦松墨放下手中话本,再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时,目光尤为严肃。
“长霄,此事或许有些难以令人接受,但为了盛意,我希望你能一块儿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