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把父女二人之间的互动收入眼底,看到黎盛意在秦松墨怀中撒娇的模样,她的心下越发肯定了自己要跟着男人的决心。
她不求成为男人的妻子,哪怕只是个侍妾,她也甘愿。
心中有了决定,可儿越发扑上前去,朝秦松墨扑去的时候,她还不忘伸手去解身上最后一件里衣。
“爷,可儿还未嫁人,可儿很干净,能伺候好爷,求爷收下可儿吧。”
感觉到衣角被人拉扯了一下,秦松墨那双同小女儿玩闹而显出放松神情的双眸登时浮现出一道杀气。
垂眸看了眼跪在自己脚边的可儿,他抬起脚狠狠踹在了对方的肩头,“继续。”
低沉的嗓音如同只穿一件单衣行走在冷冽的寒风中。
秦松墨看着摔倒在一旁的可儿,看向她的眼神不为所动,仿佛刚才动脚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可儿被这一脚吓得不轻,她的里衣还有一条带子没有解开,只露出大半的脖颈,和里衣中那件藕荷色的肚兜。
不同于刚才下定决心要跟在秦松墨身边的心境。
被狠踹了一脚,感觉到肩胛骨都裂开了口子的可儿重新跪在地上,伸手去解带子的手也带上了轻颤。
终于,里衣带子被解开,轻薄的里衣也跟着被缓缓褪下。
可儿再次抬起头来,对上秦松墨那双冷厉的眼眸时,她的脑海中头一次生出了退缩的想法。
喉头滚动,这次她再开口时,语气中再没有之前的娇软与媚意,有的只有轻颤与害怕。
“爷。”
“继续。”
【还要继续?爹,她不会染上风寒,然后借此赖上你吧?!】
脑海中的提醒让秦松墨哑然。
伸手捏了捏小女儿掌心的软肉,他落在可儿身上的目光依旧不改。
眼前这具美好的胴体,于他来说与一头死猪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包厢内的窗户并没有关严实,而是开了条细缝,确保包厢内空气流通。
窗外有寒风吹过,吹开了窗户,把窗户的细缝吹得更大。
而后寒风吹进包厢,直直打在了可儿的身上。
单薄的身子打了个寒颤,可儿僵硬地抬起手就要去解背后的绳子。
期间她不止一次抬眸看向男人,眼神中布满了祈求,渐渐的还多了几分水汽,妄图以这种方式勾起男人的同情心。
可是没有。
秦松墨一次都没有对她生出过同情,不光不同情,他见她几次解不开带子,还偏过头去看站在一旁的绿杏。
“绿杏,给她解开。”
当众解开肚兜,可儿脸皮再厚也不是勾栏院中的娼妓。
她只是想爬上男人的床,而不是受人羞辱。
于是在绿杏走上前来的时候,她再也绷不住瘫坐在地,一手扯过里衣往自己身上穿,“不要了爷,可儿知错了,可儿再也不敢肖想了。”
“可儿马上就走,马上就离开,谢谢爷出钱给家父下葬,爷的大恩大德,可儿永记于心,永世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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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别人的车都开上高速了,盛意还在玛卡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