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莎这边还在熟悉着这一副焕然新生的躯体呢,已经清洁好银针的何怜雪马上泼了她一盆冷水。
“只有头几次施针,才有这种效果,未来施针的次数多了,效果会越来越弱,不过...起码还活着不是?而且那个帅哥还愿意给你们寻找药材,如果他是懂药材的,绝对不会答应下这种事的,在华夏,最难的就是找那些只听其名不闻其相的药材。
他能找到的话,就真该去寺庙内许愿还神了。”
“没事的...如果真和花姐说的那样,十年...也够了。”
“你还能有很多个十年的...可惜,如果没有那味药,我确实也帮不到你。”何怜雪投以几分怜悯的眼神,看着阿依莎。
这孩子,十年后才长到和自己差不多大,她居然觉得够了...就算是看惯了生死的她,也多少会有些不忍。
许世钊知道了阿依莎没什么事了之后,便对着她问道: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等一下,你要留下来一下,他们可以离开了,你身上不是也有问题吗?我可以顺便帮你看看哦~”
何怜雪的言语很轻柔,用许世钊刚好能听到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帮自己看病?
自己就一种‘病’啊,她难道要抢花姐的生意?
有点意思。
他刚才也不过是故意和何怜雪说自己马上要离开,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罢了。
现在将自己留下,正好能看看她是个什么态度。
“花姐已经看过了,她说一个月内就能治好。”
“花姐不是也治不好阿依莎吗?说不定我能更快的帮你治好呢,到内室去等着,我给你看看。”
“就我们两个?雪儿医师你不是要避嫌吗?”
“你难道想要更多人知道你不行?”何怜雪准确拿捏了男人那点羞耻心,正常是不会有人希望被知道,自己不能行的。
只不过,许世钊这是假的啊。
但是他也没真想要有人来陪同,便和狄丽拜尔交代了一句让她带着妹妹去走走之后,自己便跟着进去内室了。
刚刚进入到内室,何怜雪就开口。
“脱了。”
“啊?”
“脱了啊,我是帮你看病的。”
“这...真的好吗?”
“医者的眼里,是没有性别的,快点!”何怜雪拍了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