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凭什么巴拉我，我也没说什么，你松开！”身材瘦弱，长相普通，头发还有点油不拉几的男人倒三角的眼满是惊慌。

“你刚刚在我说到长明学院的时候翻白眼了！”陆灰冷哼。

他都看见了！

“哦，你自己就是长明学院的学生吧。”瘦弱男人没好气。

见状也憋不住了：“长明学院？你也不瞧一瞧现在长明学院都落魄成什么模样了，还招生呢？！哪里还有人愿意去长明学院，哪怕去一个野鸡学院都比去长明学院好，好歹能保住自己的命。

哦~你在这卖所谓的密卷，该不会就是为了骗人进长明学院当学生吧！

我告诉你，你这是谋财害命！”

瘦弱男人每一句话都叫陆灰捏紧拳头，等听到最后一句话，陆灰甚至想要直接送他去西天了。

谋他的狗屁的命。

想死？他现在就可以送他去死！

陆灰恶狠狠地瞪着对方，拳头捏了捏，紧了又紧，在最后关头，在瘦弱男人惊恐的眼神中，他伸出手，贴心地理了理对方的领子。

“再次申明，长明学院不是谋财害命的学院，不要吓传谣言，那件事情是有人陷害！知道了吗？”

瘦弱男人怔愣地看着他，半晌点头。

陆陆瞥了他一眼：“不走？”

瘦弱男人慌张：“我走。”

陆灰：“等等！”

瘦弱男人：“！！！”

陆灰声音淡淡：“给钱，买完卷子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