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周末,我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发着呆,郑木香也无聊到不洗脸不洗头了,反正只能待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
我每天寝室和租房两点一线的走,竟然觉得我已经不是我自己。
在以前,我每天其实也是这么过得,过着很普通很平淡的日子,上课,吃饭,家教,睡觉,偶尔喝酒撸串唱歌运动,如今我依旧是这样过着,却真的觉得这不是我了。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经历了那些真的就不一样了吗?
放空的时候,铃声突然响起,我的手机好久没人拨打,我接起来看了看手机号码,是未知号码,很纳闷,居然不是熟人,于是接起来问道:“喂?”
电话那头立马就是熟悉的声音:“童飞,认得我吗还?”
我立马笑:“这才几天,岂能忘却?丁叔好!本想着我到时候给您打电话呢,没想到让您劳驾了。”
他说:“哎,你就甭跟我客套了,你什么习性我都见识到了,敢跟崔爷这么说话的没几个人可。”
我尴尬一笑,说:“别别别,我还是很礼貌的,尤其是我尊重的人。”
“这话中听!”丁叔似乎很开心。
我继续问:“怎么样?您和赵夫子的胳膊伤还好吧?”
丁叔兀自暗骂了一声:“她奶奶的,这娘们使些手段确实恶毒,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枪是指纹识别的,炸膛伤了胳膊,不过只是皮外伤,这都大半个月了,我俩早都好了!”
我说:“那就行,对了,您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
他说:“崔爷这边知会了我,让咱们见一面,两边联系熟络熟络,以后方便照应。”
我看了看郑木香,我说:“行!把郑木香也叫上?”
丁叔说:“也叫上!”
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老大,外面有客户找您……”
丁叔就回我:“我有点事儿,到时候会有一辆白色现代车接你,车牌号鄂Axxxxx,你留意着!”
于是我们俩商量在大学正门等他的人来接我们,他就挂了。
之后我就把这件事告知了郑木香,没想到这姑娘平时不怎么动,她一打开行李箱我一下子就惊到了,除下她的衣服单调些,化妆品似乎成了所有女性的必备装备,一箱子没见过的化妆品呈现在我的面前,其余的基本没有……
然后她把我撵了出去洗了个澡,女的宅在家里一个模样,出门又是一个模样,我这小屋子卫生间特别狭小,估摸着还不合她口味。
我等了她很久,从这里可以看出,女人真的都一个样。
不过从另一方面想,我还是有些欣慰的,至少可以看出来,她对生活还是有一些活力与期待,似乎慢慢从除籍这件事走出来,老崔搞得这个见面确实有些作用。
等了一个小时她都没好,我也有点不耐烦了,然而正在此刻,丁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