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金权捏着酒杯,邪肆一笑:“那你跟我好啊,以后想吃现在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才不要!”
“看不上老子?”
张玲没说话,只觉得头越来越晕,晕的她一阵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的,意识到不对,张玲起身就往洗手间冲,可她忘了脚还在疼,刚迈出一步就趴在了地上。
等金权来扶她,她已经把衣服吐脏了。
“啧,瞧你这点酒量!”
早知道就不让她喝了。
张玲吐完,人就昏昏沉沉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没办法,金权只好扒了她的衣服裤子,把人抱起来,放到另一间屋子的小床上。
他又拿了块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张玲胃里不舒服,她躺在那里时不时的扭动,身上只穿着内衣,就是金权今天扔给她的那一套。
虽然张玲的手有些粗糙,想不到她身上的皮肤倒是光滑如玉。
金权擦完脸,又“顺便”帮她擦了遍身上。
按说她醉成这样,他再坏一点,直接睡了她都无力反抗。可金权还是忍住了。
直接睡有什么意思?
他得让她心甘情愿的被他睡。
等张玲半夜醒来,发现身上盖着被子,可再一摸,她惊的直接翻坐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呢?
按亮床头灯,朝身侧看去,床上并没有别人。可她却只穿着内衣,盖着被子。
头痛欲裂,张玲回想半天,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她趴在桌子上,之后发生了什么便再也想不起来了。
金权把她衣服脱了?
张玲羞恼的恨不得抽自己,可一抬头,发现窗子那里晾着她的两件衣服,正是傍晚她才换的那套。
衣服已经洗干净了,就连吃饭的桌子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被人伺候的感觉。
张玲重新躺回床上,又是一阵心绪难平。
……
第二天中午,林天越帮张俏办好了出院手续。
为了方便张俏坐月子,林天越和张俏商量好了,打算回县里去住。这样张玲照顾张俏方便,家里的房子也更大。
张玲和金权一前一后到的医院,两个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张玲脸一红,招呼都没跟金权打。
说什么?昨天她自己贪杯,还差点让他占了便宜,都不够丢人的。
东西林天越已经打包好,张玲要拿,林天越没让,直接给了金权。
“姐,一会儿让医生给你开两贴膏药,你回家贴上,养好了再干活。”
林天越知道她受伤了,贴心的叮嘱。
东西搬完,就剩下孩子和张俏了。
林天越帮张俏穿好衣服,又拿了个围巾,不由分说的替她把头围好。
他又蹲下来,替她穿鞋:“一会儿我抱你下去,外面风大,你可不许摘围巾。”
张俏:“不用这么夸张……我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