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遥一直半低着头走路,并没有看到前面的路,直到她的额头被抵上了一根手指
酒井遥抬头,脸上是沉思被打断的懵。
面前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拥有一头金发的男人对着酒井遥笑,像是突破层层阴云的照下来的一缕阳光一样,让酒井遥刚才还有些沉闷的心情开朗不少。
酒井遥失笑,抬手握住了那只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指,想到了昨天晚上刷的土味小视频,借用了里面的话:“如果我说在想你,会不会显得有点油腻?”
安室透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反应过来,低头笑了好几声才开口:“确实是有点油腻。”
酒井遥也笑,她松开手,将安室透的手指松开:“你是来医疗部的?”
这条走廊是一条直路,走廊的尽头就是医疗部,所以安室透往这边走的话,目的地就只能是医疗部了。
安室透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受了点伤。”
酒井遥的眸子猛地睁大:“你受伤了?”
安室透受伤的次数不多,除了一开始在组织时,他拼命做任务,把自己总是搞得一身伤外,获得了代号后,他就基本没怎么受过伤了。
就算受伤,大多数也都是一些容易愈合,并不碍事的小伤。
而现在,既然他都自己来医务部了,那估计伤势还挺严重的。
看着酒井遥明显着急的神情,安室透笑着耸了耸肩:“别担心,没有很严重。”
酒井遥的眉狠狠皱在了一起:“别逞强,我还很了解你的,如果不是到了需要让医务人员包扎的地步,你肯定自己就处理了,才不会来医务部。”
说完,酒井遥担忧地看着安室透:“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酒井遥正在着急,而安室透看着她的样子,唇角却不知不觉勾了起来。
酒井遥将安室透裸露在外面的地方扫视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伤口的存在,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安室透嘴角的那抹笑。
酒井遥绷起了脸:“我在担心你,你居然还在笑。”
见着酒井遥沉下去的神色,安室透连忙做了一个求饶的动作:“抱歉抱歉,但我真的没什么大事。”
说着,他撩起黑色短袖的下摆,露出了里面包扎着绷带的腰腹部。
“就是前几天的时候被人用刀划了一下,已经缝过针了,今天是来拆线的。”
安室透的腰腹部被绷带包的严严实实,但酒井遥还是皱了下眉,好像已经看到里面的伤口了似的。
片刻后,她才收回视线,不满地看着安室透:“你受伤了怎么都没告诉我,可以给我打电话的啊。”
虽然这么说,不过酒井遥也知道,她现在虽然还是医务部的部长,但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实验部,安室透自然不能因为受伤了就给她打电话,让酒井遥来医务部给他处理。
酒井遥叹了口气,脚下又向着医务部走去:“跟我来吧,我帮你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