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扑通跪倒在凤凌雪脚下,凤凌雪慌忙弯腰扶起她:“刘婶,有什么事你尽管开口吩咐,小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婶闻言未语泪先流,稍倾抹了把眼泪,抽抽嗒嗒的道:“凤小姐,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和儿子吧!民妇真的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帮助的。”
“刘婶我懂的。”
凤凌雪示意刘婶说出她的不平遭遇。
“凤小姐,民妇的小儿早年定下一门亲事。
就在你走后不久,他闯荡归来想与未婚妻举行婚礼,过上夫唱妇随的平凡生活。
便叫上民妇夫妻一起去吕家商议婚事。
不曾想吕家小姐攀上了高枝,她为了要嫁给县丞的儿子,当场撕毁了婚约要退小儿的婚事。
小儿气不过叫上两个堂兄去到吕家,要求吕家给一个交代。
没想到吕家小姐偷偷去向县丞告密,说小儿带人私闯民宅要强抢她为妻。
县丞明知小儿与吕家小姐有婚约在身,却故意装作不知情,他派人以强抢民女罪抓走小儿。
将小儿三人毒打一顿关进了天牢。
民妇丈夫去县衙理论,又被县丞以寻衅滋事罪打了三十大板关进天牢。”
刘婶说完又急得大哭起来。
她的丈夫年老体弱,这三十大板打下去,不得去了他半条命?
还有她的儿子听说那日在吕家被打得吐了血,如今关在大牢里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凤凌雪闻言知道事态严重,她吩咐春花带刘婶去青云阁好生歇息。
自己则跑去马厩牵出匹黑马,利落的翻身上马,打马往刘家庄而去。
一个时辰后,凤凌雪赶到了刘家庄,她花了二两银子找到一户人家寄养黑马,接着向主家打听西宁县衙的位置。
主家告知她,西宁县衙坐落在五里开外的闹市旁边。
凤凌雪得到详细地址,便一路施展轻功赶到了西宁县衙。
为防止打草惊蛇影响她参加三日后的春花宴,她决定速战速决救出刘家父子。
凤凌雪进空间换了身夜行衣,带上蒙面巾悄悄摸进了县衙后院。
而后悄悄往后院最宽敞大气的房间走去。
不曾想才刚走到门边,房里突然传来一阵男女调笑的声音。
她快速移到窗户边,抬手沾了点唾沫戳穿窗纸,凑上小孔往屋里瞧去。
入眼可见,一对年轻男女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大床上。
女人伸出纤手不停的在男子胸前游走:“洪公子,你什么时候迎娶奴家过府嘛?奴家都等不及了。”
“小心肝别着急,你才刚跟刘家那小子退了婚,这么快就嫁给本少爷,影响不好。
等过段时候事情平息了,本少爷定要风风光光的娶你回府。”
吕小芳闻言眼底划过一道狠戾的精光,都怪那该死刘家父子,害她还要继续等。
“洪公子,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把刘大壮父子给……。”
吕小芳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凤凌雪一听气炸了,这女人毒如蛇蝎当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