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师。”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
秦星口若悬河,把“天慧”提示的所有“子曰”全背诵了一遍。
董仲舒直接呆在原地,老泪纵横。
“苍天有眼,我儒门后继有人啦。”
感叹完,他扒开柴火,掸了掸地上灰尘,毕恭毕敬地给秦星磕了一个。
“当世大儒,请受董某一拜。”
秦星见状,也立马跪到地上。
“使不得,使不得,秦某从小景仰孔老夫子,所以背得些子曰诗云,一知半解,还请老先生赐教。”
秦去病看着他爹和董仲舒拜把子,而且还说的是些他完全听不懂的“黑话”,在旁边差点把头皮抠出血。
“爹,你咋还跟这老头拜上把子了,我以后叫他啥呀?”
“啪”
秦星给了秦去病一巴掌,然后把他推到一边。
“你不懂,少说话。”随后,他转头对董仲舒道:“先生见笑,犬子顽劣,不懂礼数,还请先生多多赐教。”
“秦星同门,以你的才学老夫岂敢言教啊,惭愧,惭愧呀!”
董仲舒热泪盈眶地扑倒在地。
秦星一见,也慌了神,只能学着他,趴到地上,尽量比他姿态低。
“快两百年了,我儒门凋敝,都快灭种啦,没想到秦星同门还能全篇诵读先师语录,老夫此生能听到,已经死而无憾了。”
说完,董仲舒卧在地上,嘤嘤痛哭。
“老先生快起来,有话好说,地上凉啊。”
秦星忙扶起董仲舒。
秦去病见状,也上去帮了一把。
“大哥,啊,不是,大爷,啊,不对,大伯子,您老保重啊,哭坏了身子,那些学生要不亦乐乎啦。”
秦去病胡诌了一句。
“啪”
“不会说话别说话!”秦星对秦去病吼了一句。
“去病后学说得对啊,如今老庄当道,皇家奉为师尊,咱们儒门学人早就不受待见了。要不是公孙弘博士见老夫识得几个字,老夫也不能在太学混饭吃啊。”
董仲舒摇着头,蹲坐到柴火堆上。
“您老想开点,儒学大有希望,老先生大有前程啊。”秦星安慰道。
“秦星同门见笑了,儒学没落,如今没几个人知道孔丘先师了。老夫能与你相见,共诵先师语录已是人生的大幸事,岂敢妄论前程啊。”
董仲舒对秦星不停地摆手。
“我说,大伯子,别丧气啊,我看你就比公孙弘强,我听你叨叨就不想睡觉,还能记下一两句。不亦说乎什么的。”
秦去病上去搭上了董仲舒的肩膀。
“啪”
“没规矩,叫老师。什么大伯子?”秦星吼道。
“爹,你俩不是拜把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