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宫外两边跑,教完太子教秦去病,教完秦去病教田恬儿子,董仲舒忙得满头大汗。
卫青瞅准机会,拿了份儒生的诗作交给了董仲舒。董仲舒很知趣地把“手抄报”递给了田蚡。
田蚡连说了三声好,又在小妾身上找了找灵感,等他捋清思路后,便神清气爽地穿上了朝服。
窦漪房的病现在是朝中的首办大事,刘彻组织朝中大臣一同会诊,最后大家各抒己见,各表心意,各家都拿出了祖传秘方还有吊命的药材。
就在大家以为朝堂不会再出幺蛾子的时候,田蚡眨巴着老鼠眼跳了出来。
“皇上!”
田蚡叫皇上的时候,顺便瞟了一眼正在给各家“写礼单”的窦婴。
“武安侯还有何事要奏?”
刘彻坐在御台之上,一点散朝的意思都没有。
“启奏陛下,太皇太后病情不见好转,臣恳请陛下到霸上祭祖,为太皇太后祈福。”
田蚡一句话,吓得窦婴肥臀一抖。心想,太阳打地底下钻出来啦?田蚡奏请给太皇太后祈福?
“武安侯一片孝心,值得肯定啦,朕看可行。”刘彻对群臣道。
“臣等愿往。”
群臣异口同声道。
“既然如此,武安侯去安排吧。”刘彻道。
“诺!”田蚡转头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窦婴,“丞相,丞相文章在我大汉当属第一,臣恳请丞相为太后作赋,以便皇上祭祖时诵达天庭。”
窦婴一扭肥腰,更加吃惊。
谁都知道他没事能写两笔,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出风头吗?
“不对!老色鬼没这么好。”窦婴心里在打鼓。
“老夫久不提笔,此等事还是请太学公孙弘博士代劳吧。”窦婴推辞道。
“丞相文采风流,我朝有口皆碑。美赋一篇,丞相信手拈来,何必交于他人。”田蚡道。
“你个老色鬼吃定我啦?”窦婴心里暗道。
刘彻朝下面伸了伸脖子,眼珠子转了一圈。
“丞相的文采我见识过了,只可惜我大汉无人,到如今能及得上丞相文采的,朕还没发现。”
“所以此事还只能丞相亲自润色。”
田蚡说完,朝中大臣纷纷附议。
“皇上,我朝青年才俊中确有些才华出众之辈,臣收到乐府学子创作的诗作,里边就有些上等佳作啊。”窦婴回道。
“哦?”刘彻挺直腰杆,“朕看都是些陈词滥调,毫无新意,丞相所说的上等佳作不知道有没有呈上来。”
刘彻一句话把窦婴噎住了。这摆明就是告诉窦婴,乐府那些东西他不满意。
窦婴愣了片刻,肥臀抖了两圈后,他上前奏道:“臣建议,就以祭祖祈福为题,让乐府学子们创作如何啊?”
“魏其侯高风雅量,提携天下后学,实乃我等楷模呀!”
窦婴刚说完,田蚡便祭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彩虹屁。
田蚡吹外,窦婴好像觉得自己又掉坑里了,他正要往回找补,刘彻一拍案几。
“此议甚妙!就让全体乐府学子都参与其中,最终中选者,待诏未央宫,朕重重有赏。”
刘彻说完,下面的卫青双臀一松,感觉患处无比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