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突然泪眼婆娑。
秦去病还没有从刚才慷慨激昂的气氛中走出来,突然又被司马相如带进了苦情戏。
“我说老先生,没吃着腥也用不着哭啊,再说了,您老这身体能挺上去吗?”
“小子!”司马相如一屁股坐到地上,“爱之切,岂为苟且之事,天涯咫尺,相思绵绵,隔山隔海,两心相依,这爱之圣境,你小子哪能体会得到。”
秦去病听得云里雾里,跟着司马相如默念一遍,差点把脑干打个结。
“我说老先生,您这套词儿听得挺费脑子,要不您说点简单的,我消化消化。”秦去病抠着脑袋道。
“意思就是让你小子对女人一心一意,不能整天花花心思,见一个爱一个。”
司马相如白了秦去病一眼。
“哎!”秦去病哀叹一声,“您老是不知道啊,我倒是一心一意,但人家却要一搭两就,左拥右抱啊。”
司马相如愣住了。
“怎么个意思?你小子毛都没长全,就学人家勾搭女的,还,还,还是个水性杨花的?”
秦去病一下子脸红了。他、李敢和欧翎那些事他有时候想想,觉得的确很丢人。尤其是看看他爹,家里红旗不倒,南国彩旗飘飘,而他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还只能和李敢共享,最后还只落个痛苦的回忆。
“不说了,不说了,老先生我只知道,您要再不走,等廷尉的人追上来,贾美人您怕是见不着咯。”秦去病道。
司马相如一下子沉下脸。
“你带我去见贾美人?”
秦去病点头道:“要不这么急了,这不是成全您老人家一世情缘嘛,您还在这撒泼打滚,弄得一身臭,我看您待会儿怎么见人。”
司马相如一听,噌地跳了起来,二话不说,一眨眼功夫就脱了个精光。他的举动把旁边的马吓了一跳,顿时把尾巴夹进了裆里。
秦去病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司马相如已经跳进了旁边的小溪。
司马相如不顾秋水寒凉,直接捧起水往脑袋上泼。不到一炷香功夫,出水猴子就变成了颇有几分曲线的精致老爹爹。
“形象还行不?”
司马相如摆了个思想者的姿势。
“穿上衣服应该还行。”秦去病愣愣地回道。
有一眨眼功夫,司马相如变魔术一般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满头的毛发被他梳得一根毛刺都没有。
“走!”
“去哪?”
“你说去哪?”司马相如跳上马,“贾美人一定在等我。”
秦去病这才反应过来。
自此以后,秦去病悟透了一个道理。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必须注意形象。
总之,帅着来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