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想做什么，离我远一点。”

何妄说完转身想着去找林乘，他不能就这样和林乘分手。

小疯紧紧拉住他的手臂，将人拉到怀中，抬手抚上他的眼睛，声音带着偏执的疯狂：“何妄，你不许去找他！”

何妄皱紧眉头，甩开他，冷声道：“我去哪儿不关你的事，滚开！”

小疯目光阴翳，眸底满是冷意，声音淡淡：“何妄，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何妄丝毫不害怕他的威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会怕你？”

小疯胸口怒意汹涌，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真的对何妄做什么。

“何妄，你不会真的以为是你喜欢林乘吧？”

小疯嘴角带着笑意，眸底满是嘲讽，冷声讽刺道：“一个怪物也配谈感情？”

何妄被这句话刺痛了心脏，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怪物了。

他并不想成为一个怪物，奈何他没办法阻止自己变成一个怪物。

“你到底是谁！”

小疯从裴久言的身体里出来，飘在空中的小人儿，目光紧紧盯着何妄。

何妄瞳孔微缩，不敢相信是小疯：“为什么？”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小疯神色淡淡，来到他的面前。

“何妄，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情。”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做呢？！”

小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调查的结果让他受了刺激。

现在的他，将何妄当做了玄邺，知道自己注定会成功后，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之前是觉得自己不一定会成功，所以对何妄不是那么在意，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知道自己会成功，已经知道了结局，他再看何妄和其他人在一起，就总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小疯，我只问你一句，我是替身吗？”

小疯听后愣了一下，随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不算是。”

何妄不能理解他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小疯重新进入裴久言的身体，看着他，淡淡开口：“你没必要纠结这个。”

何妄眯起眸子，目光直直盯着他，小疯没办法，只能叹气：“何妄，为什么一定要在意这个呢？”

“你是不是替身有什么关系吗？”

“就算你是替身，你能改变什么吗？”

“你什么都无法改变，从一开始，你就注定了只能成为他的一部分。”

何妄听后沉默了许久，淡淡看了他一眼，心中似乎已经有了计较。

小疯走上前，拉住他的手，轻声道：“这个身体怎么样？”

“你喜欢吗？”

何妄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不怎么样。”

“我不喜欢。”

说完转身离开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去哪儿。

小疯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垂下头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臂，脸色阴沉，目光阴翳。

脑海中浮现出刚刚调查到的内容，何妄从过去穿越回来就是为了阻止自己的计划。

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低声道：“真是可笑，就凭这个残次的身体就想阻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