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只是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客厅沙发,深咖色美式牛皮沙发上,一个浑身白净的小女孩儿端坐其中,傅云起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碘伏和创可贴,林初夏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说,“没事,只是蹭破了一点儿皮,过几天就好了。”
傅云起却蹲在她的膝盖旁,小心翼翼地端详着膝盖上的伤,“这是怎么弄的?”
“我看到那个人守在门口,转身往外跑时被他拉住,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磕破了。”林初夏像是在说一件很细小的琐事,傅云起却听得心痛不已。
他打开碘伏,用棉签沾了沾轻轻涂在伤口处,碰触间,药液刺激伤口,林初夏下意识往后缩,傅云起伸手托住她的膝盖里窝,声音柔软了几分,“忍一下,伤口要消毒,要不然天气太热容易感染。”
林初夏感觉他的大掌像是有电流一般随着碰触流入自己的体内,整条腿都已经酥麻,心跳声重重地敲击着自己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她微微抿唇,小脸已经渐渐布上两团红润。
傅云起动作很轻却很仔细,像是在擦拭一件名贵的文物,一下一下地在伤口位置上涂抹药液,一遍又一遍,直到林初夏提醒他才发现硬币大小的伤口已经被涂抹了好久,他才放下手中的棉签,打开一个创可贴,轻轻贴好,然后又处理另一个膝盖。
两边膝盖处理好,傅云起起身坐在林初夏身旁,看了看她手臂上的抓痕,他拿出袋子里的云闹白药,打开,正准备用纱布帮林初夏涂抹,身旁的小人儿缓缓开口,“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傅云起闻言动作微顿,却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我来吧。”
手臂上的抓痕处都细细地喷上了一层药液,傅云起抬眸看向颈间的指痕,心里一阵纠痛,紧接着是翻涌的燥热布满全身,傅云起深呼吸,“脖子上还有一些伤痕,你忍一下。”
冰凉的药液喷涂在脖颈间,一阵酥痒感袭来,林初夏下意识紧紧抓住衣角,不由得想要往后躲,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想要退回安全区一样,忽然间,林初夏感觉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猝不及防,一只大掌已经附在她的后背上,男人长臂一揽,林初夏已经被揽入怀中,滚烫的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声萦绕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