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方扶砚心里极为气愤。
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都没办法报仇,说明此人的后台极大,大到林相都扞卫不了。
辞方扶砚其实也听过一些小道消息,但他不愿意相信。
可如今听林相这么说,加剧了他的猜想,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说,害我母妃之人,是皇家之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太后?”
林相无奈的看向他,欲言又止。
算了,砚儿现在还不能知道这件事,那人不是现在的砚儿可以伤害得起的。
他望向窗外,眸里闪过暗黑的狠厉:“报仇这事暂时别提了,砚儿!”
“你要相信老夫,老夫会全力助你,你如若想替你母妃报仇,就得听老夫安排。”
“那人,别说是现在的你,就连老夫,也不行。”
说着林相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是辞方扶砚看不懂的高深莫测。
……东尚国将军府……
芙严理正焦急的在大厅处来回踱步,芙向挽, 他和爱妻唯一的女儿,如今突然发生这种事情,他深感自责和愧疚。
“老爷,老爷,奴婢在小姐的房间找到了很多撕碎的信,老爷……”绿萝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急切的汇报。
芙严理突然来了精神:“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这是小姐的字迹吗?我怎么看着不像?”
芙严理看着桌子上被下人摆得整整齐齐的,芙向挽之前写的“遗书”,一时有点不敢置信。
芙严理觉得这字这么丑,不可能是芙向挽写的。
他女儿虽然性情顽劣,可女儿的字,都是她教出来,按道理来说字迹不会写得这么差。
这字迹怕……不是女儿的吧?
还是说他几年未管教女儿,女儿就写成了这样子?
“这张是爹爹……爹爹,女儿不孝……没了!这张是父亲……”
“父亲,女儿不孝,不想嫁给太子,特留此遗书,父亲不必找我,女儿不论身处何处,父亲就当我死了吧。”
芙严理看着这些话,心情放松了很多,女儿这是想死遁逃婚。
傻女儿!
算了这既然是女儿的心愿,那他就当做没看到这些字吧。
“管家,拿火来,把这些都烧了,今天所有人都当没看到这些东西,否则别怪我无情。”
“是,老爷。”
芙向挽学了两天骑马,也学了七七八八,加上她买的这匹白马,性格很温顺,还是一匹母马,芙向挽给它取名为白君。
这是芙向挽第一匹马,马在古代相当于车,所以芙向挽特别爱惜白君。
芙向挽今天准备启程继续赶路去西尚国,但临走时她决定去买宝剑防身。
“怎么样姑娘,我这把剑硬度足够,用来防身足够了,小姐看得上这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