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微闪,从腰间取出一颗药丸,冷着声音威胁道:“要么吃下它,要么立刻死。”
啊?
芙向挽看着黑漆漆的药丸,惧怕的咽了咽口水。
这这这……这她该怎么选?
这没得选啊!
她悻悻的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辞方扶砚,试探性的问他:“是不是我吃了这个药丸,你就不会杀我了?”
她怎么总是觉得他会杀了她?
如若他想杀她,她早就风干不知被扔哪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她周旋?
说她爱耍小聪明,他看她脑子里装的全部都是浆糊。
愚不可耐!
他忽然觉得逗逗她也挺不错的,他故作恐吓道:“没错,吃了这个药,你但凡敢背叛我,或者没有我的解药,你将会七窍流血,全身腐烂,死样凄惨。”
这么惨……
芙向挽瞬间就在心里发了毛,弱弱的问他:“那如果我不吃这个药丸,会怎么样?”
呵!
想跟他耍小聪明,芙向挽还嫩了一点。
既然这么怕死,还敢处处与他唱反调,不吓吓她,她怕是不会长记性。
他看着手上的药丸,无所谓道:“不吃也没关系,但你现在就得死!”
说着他不顾芙向挽的挣扎,骤然收紧了掐在芙向挽脖子上的手。
一阵窒息感传来,芙向挽再也不敢挑战辞方扶砚的耐性,胡乱抓起他手上黑漆漆的药丸,就往嘴里塞。
“我吃我吃。”
芙向挽挣扎着挣脱了辞方扶砚的手,把药丸放进进嘴里,毫不犹豫的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
她芙向挽能伸能屈,好死不如赖活着,先保住命在说,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吃下药丸后,她朝辞方扶砚张了张嘴,让辞方扶砚检查:“这下可以了吗?”
辞方扶砚收了眸光,颇为满意的点头,声音冷淡:“算你识相,别忘记每月十五来找我拿解药,否则后果自负。”
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她又不是傻子!
芙向挽哼哼唧唧,不想搭理辞方扶砚。
辞方扶砚也不恼,脸色似乎也缓和了很多。
他一步步的靠近芙向挽,在芙向挽不解的目光中,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走。
“放开我,我能自己走。”芙向挽试图挣扎。
这人刚刚才威胁过她,现在就拉着她的手,他是不是当她没脾气?
过分!
怎料还没等她发怒,辞方扶砚h就不耐的转头,低眉不爽的看向一脸气鼓鼓的她,她一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怎么了?”芙向挽怯懦道。
辞方扶砚拧眉,冷着脸提醒她:“芙向挽,你怕是忘了,你还欠我十张银票。”
啊这!
芙向挽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钱袋子,爱财惜命的她,这回是彻底被辞方扶砚拿捏了个彻底。
可偏偏,她就是拿他没办法。
辞方扶砚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见她久久没说话,停下了脚步:“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我说什么啊?
我说什么都说不过你,我哪有你会说?
芙向挽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晃了晃他还在牵着的手,故意气他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放开我,否则你牵我一次,就得付一次银子。”
辞方扶砚被她这说辞逗笑,好整以暇的看向她:“那好,你说一说,牵你一次要多少银子?”
芙向挽想了想,举起手来,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两?”辞方扶砚轻笑。
五两?
他怎么不说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