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铭看她不说话了,边踱步边说道:“她这是想要咱家跟着她一起陪葬,温氏怎么起来的你心里也清楚,只要徐家说一句话,咱们都要破产。”
赵绵:“那怎么办?”
她一听到破产就慌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可能过的了吃糠咽菜的生活。
温铭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冲着外面叫了一声,让管家进来。
管家进来后,温铭坐到沙发上说:“让人带闫璐去跟警察自首。”
他说完,闫璐跟赵绵都惊呆了。
闫璐痛哭流涕的拉着姑姑的手臂:“姑姑我不要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帮我说说话。”
不管怎么闫璐也是自己亲侄女,赵绵想着孩子留下案底以后怎么生活。
“不要了吧,既然徐黎景叫人把她送回来,应该就是不追究了,咱们把闫璐关个两日,让她长长教训,也算给徐黎景一个交代了。”
“糊涂。”温铭真被这蠢女人气死了:“你真以为他把闫璐送回来就是不追究了?他只看在姑母的份上,给咱们留了一丝面子,让咱们自己私下处理,罚轻罚重虽在咱们,但不能别人给你三份薄面,就敢蹬鼻子上脸,我这么做是在救她,你还真以为高枕无忧了?”
温铭说完,赵绵也不说话了,事已至此也是闫璐咎由自取。
不能因为她而让整个温家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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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澜苑。
李初夏从娘家回来,陈靖之给她带了很多过年准备的吃食,都是她爱吃的。
虽然厨师也会做,但李初夏还是觉得妈妈做的好吃。
到家先给奶奶送去一些,再陪着老太太说了半天的话,才回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徐黎景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看文件。
“怎么没去书房看啊。”李初夏随口问道。
徐黎景放下平板,看着她说:“没什么,刚刚睡醒,就随便看看。”
李初夏倒挺意外,徐黎景的作息极其规律,很少看他白天睡觉,不知今天怎么突然午睡了。
午睡,睡觉,睡。
脑海里几个词突然浮起,一下子她就想起今天凌晨的事,敢情他晚上不睡觉瞎折腾,白天还知道累啊。
“你昨晚在干什么?”李初夏凑近徐黎景神秘兮兮的问道。
徐黎景怎么可能跟她说,闫璐勾引他的事,他淡淡的说:“什么也没做。”
“撒谎。”李初夏才不相信,她看着他的眼睛,分辨真伪:“我都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徐黎景反正不要脸,直接问。
这下倒把李初夏问住了,她鼓鼓脸颊,小声的说:“反正不是好事。”
她都怀疑徐黎景是不是有兽人血统,怎么脑子里竞想这事呢,大半夜不睡觉也要想,怎么就那么爱想呢。
说完就捧着孕肚准备去卫生间。
临近生产,她变得去卫生间的次数频繁起来。
可是,刚一起身。
眼睛无意扫到床柱和床尾的夹角中,缠绕着一根长发。
在午后阳光的折射中,略带颜色。
不是自己的。
也不是经常打扫屋子的短发小女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