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黎景拉着李初夏的手,来到桌前坐下。
颜色诱人的虾滑粉丝汤,还微微冒着热气,在空间中飘起丝丝白色雾气。
鲜香的味道,屡屡飘升,四溢开来,惹得人食指大动。
李初夏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徐黎景帅气逼人的脸,娇气的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你跟我享福就行了。”徐黎景的手越过桌子,覆上李初夏温暖的小手:“难就由我来担就行了。”
“不行。”李初夏反握住他的手,她的声音很软,但语气很坚定:“我不会自己担,也不允许你一力承担,咱们一起分担。”
她眨眨眼睛:“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不能把自己累倒了,不然我老了谁来陪我啊。”
他知道徐黎景总喜欢把事情瞒着自己,然后他自己扛。
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会有累的时候,也会有承受不住的事。
她的能力有限,不能帮他分担很多事,但她希望能在徐黎景累的时候,自己能为他撑起一片暂时可以休息的避风港。
徐黎景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他读懂了小孕妻未说的意思,他轻声说:“好,从今天起我谨记你的话,把它们当做人生的格言。”
“不过现在的任务是赶快吃东西吧。”他把勺子递给小孕妻:“不然就要凉了,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大宝宝和小宝宝,陪自己吃凉掉的食物。”
两人又一次“促膝而谈”后,李初夏又恢复了那副娇美的样子,她接过勺子,舀起一个虾滑,送到徐黎景的嘴边,软软的说:“孩他爸,你来替我和崽崽试试毒吧。”
“好啊。”徐黎景毫不犹豫的一口吃掉,故作夸张的说:“你这毒性不小。”
“什么毒,有什么症状吗?”
“你的爱心毒药,还能有什么症状,你不就是解药吗。”
说完,徐黎景越过桌子,亲了下李初夏的唇瓣,转瞬即逝,一触即分。
然后他坐回位置:“好了,乖乖,别闹了,快吃吧。”
两人就这么闹着吃完了一碗虾滑粉丝汤。
本以为整个过年期间都会这么顺畅下去,但往往都是事与愿违,总有那不安分的人,非要鼓捣点事出来才舒心。
张家老太太就是那都杵上拐棍了,还闲不住的老人。
她在得知张雯雯进了看守所,全因徐黎景的缘故后,立马怒气冲冲的过来登门问罪。
她由佣人搀扶着进门,杵着拐棍站在客厅里。
徐老夫人闻讯后,出来迎接,她笑着说:“瑾瑜,你今天怎么来了?”
张老夫人语气不好的说:“澜心,这得要问问你那好孙子了。”
徐老夫人有些纳闷,不知道自己孙子做了啥,惹得对方说话夹枪带棍的,不过两家是世交,她还是耐心的说道:“瑾瑜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