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铺着米白色的床单,还是自己选购的,以前徐黎景的房间都是深色调的床单,但和自己在一起后,都迁就的换成了她喜欢的颜色。
不只这个,很多他都是会紧着自己。
她爱吃螃蟹,从未剥过蟹壳的他,会亲手给自己剥蟹肉。
因为心疼自己,不管多晚都会给自己洗好小内内。
孕后期自己半夜腿会抽筋,只要自己有一点响动,他都会醒来,耐心的给自己按摩小腿。
自己怕冷,徐黎景就变成了自己专属的人形取暖器。
还有很多......
李初夏捧着孕肚,走到床边,随之躺在床上。
她把徐黎景的枕头抱在怀里,就好像是徐黎景依然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李初夏看着徐黎景的位置,枕头上有一滴水渍晕染开来:“阿景,你一定要快些回来......我好想你。”
窗外树木光秃秃的树枝上,渐渐冒出了枝芽,温煦的春风吹佛起院中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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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得知家主出事后,立马赶到医院,看这个堂孙子。
徐哲扶着他往病房走,老头就一直念叨:“你们怎么回事,这事也瞒着我,这都多少日子了,是不是等我死了,也不打算告诉我。”
徐哲无奈的说:“爷爷您说什么呢,这不是怕你担心吗,而且黎景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医生说脑子里的淤血已经消了,过不了多久就能醒了。”
老太爷看了他一眼,从来不信他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你说的吧。”
徐哲:“......”
您老就那么不信我。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病房。
李初夏刚刚把陈靖之和李国伟送走,刚坐一会儿,老太爷又来了。
不过除了这些主要人物,旁的远的得知家主出事想要过来探望的人,都以家主需要静养被徐裳给打发了。
“太爷。”李初夏站起来叫道。
老太爷赶快挥挥手,让李初夏坐下:“孩子,你快坐着歇着,你这都要生了,就别在意这些礼数了。”
李初夏笑笑:“谢谢,太爷。”
老太爷走过去,看着以前英气勃发的徐黎景,此时却病恹恹的躺在病床,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命也是苦。
他转头问徐裳:“抓到驾车逃逸的凶手了吗?”
徐裳:“抓到了,是一个欠了巨额赌债的赌徒,那天酗酒后开车上路,他跟警察说当时神志不清,大脑根本做不出有效判断。”
李初夏听了皱眉道:“怎么可能,那辆车明明是直冲我而来的,我想他应该早就等在外面了。”
老太爷:“初夏,你确定吗?”
李初夏:“嗯。当时店门口也有其他的行人,他没有选择别人,而是直接冲着站在店门口的我,斜冲了过来。”
“我也不相信这只是一场意外。”徐裳看了一眼李初夏,心下已有定然:“上次太爷家的罗威纳犬也许跟这也有关系,那个训犬师在当天就消失了,我和徐哲当时怀疑是针对太爷的,现在看来不是,初夏,你有什么仇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