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这样的啊。”宁夏反应得很平静,丝毫没有吃醋。
“阿姨,那你就照顾一下那位吧。”
“啊,小夏,你不担心路过和她藕断丝连吗?你不吃醋吗?”
“阿姨,这有什么好吃醋的。路过这样做,正是说明他重感情。”
“可,路过心里还有那位哦。”
“有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才不正常,更何况那位还照顾他一段时间呢。阿姨,你不知道,那位曾到J都来找过我的。”
“你不担心吗?”
“我相信路过,我也了解路过,他对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唉,你这孩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路过能遇到你,真的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谢阿姨。但是,问题的根源我们知道了,如何帮助路过解决心病,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要想让路过重新振作起来,怎么办才好呢?”
“只能慢慢来,不能再逼迫他了。所以阿姨,路过认祖归宗的事,你得根据事情的发展慢慢来。”
“嗯。我明白了。”
“先说服路过去读书,除掉他的这个心魔,这个心魔必须解决掉。”
“小夏,让他去J都读大学吧,我来安排。”
“J都?能安排吗?”
“放心,我亲自出马。”
“好的。”
“小夏,阿姨也有个事情问你一下。”
“阿姨问吧。”
“我本来是打算将路过是我儿子的事公布于众的,同时我打算把我持有的胡氏集团的股份全部转到他的名下,可是今晚经过你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路过现在对这些根本不在乎,你公布不公布的,对他来说,都不是大问题。”
“但对我这边,是个大事件。”
“我的建议是不着急,维持现状。等路过心里完全认可你了,再和他商量吧。”
“行。”
今晚,在胡蝶梦的车上,宁姑娘的分析头头是道,很细致入微,入木三分。
回到宁市,虽然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即使宁姑娘千方百计,百计千方的去抚慰老公,不惜手口并用,但她看得出自己老公的一些负面情绪始终还在。
特别是面对胡蝶梦三番五次的提出做亲子鉴定这个事情,路过无所谓的态度,还说出了“就算是,哪又如何”话,更是让她担心。
最终确认了亲生母亲就是胡蝶梦,父亲袁家那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了,路过还是很平淡,没有任何的开心或者不开心。
路过确实是变了,变化很大。
但没有人知道,他是重生回来的。
两世为人,他的重生,还不如前世!
他这次的重生,本就想着纠正前世的人生,结果(就像一些书友说的一样,纠正人生,纠了个寂寞!)过得还不如前世!
尽管这一生,他得到了宁姑娘的宠爱,但他也得到了更多的伤害和打击。
所以,路过决然的离开了他前世的执念,毅然回国静心休养。
在宁姑娘主动找上门之后,宁姑娘的主动关怀和帮助,才把他的冰冻的心又热了回来。
但后面很多事情,都让宁姑娘看出了老公的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他表面上是笑嘻嘻的,实际上,不是每个人的笑都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有些人可能只是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
当只剩一个人的时候,更多选择沉默,也没有了笑容。
就像五月—天空在歌里唱到:“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色。”
宁姑娘看出了老公的问题,也把这个问题跑出来给胡蝶梦这个亲生母亲知道。
所以,为了老公的心理健康,她对胡蝶梦提出,不要着急逼着路过认祖归宗,也请胡蝶梦帮路过一下。
路过现在遇到的问题,不仅需要爱情的滋润,也需要亲情的润泽。
宁夏可以为了老公付出一切,但有些事情,她代替不了。
回到酒店,今晚宁姑娘更加主动,更加温柔,更加体贴。
恩爱过后,躺在老公怀里,“老公,你去读书把。”
“今晚特意上胡蝶梦的车,就是为了说这个?”
“嗯,我原本想着你留在这里读书的,毕竟曾经是我们的计划。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去J都念书,陪你媳妇一起读书。”
“可是……”
宁姑娘一把抓住路小过,对着它说道:“答不答应?不答应以后我就不伺候你了!”
路过哭笑不得。
“可是我22岁,去念大一?”
路过这是松口了?
“啊,老公,我你怎么突然愿意了?你不是一直说不想读书的吗?”
“嗯,我改变主意了,为了路小过的幸福生活,我听媳妇的安排。”
“嗯,真乖,再奖励你一次。”
宁姑娘又主动翻身做主人!
她没有太多的力气,只能慢慢来。
一边磨磨蹭蹭,一边说话。
“你可不要骗我,我真的很怕的。”
“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的。”
“真不错!”
宁姑娘把动作放快了一些,可惜很快她就没力了,无奈的爬下来气喘吁吁。
“老公,你来吧。”
路过尽量温柔体贴动作放慢一些。
“媳妇,唱首歌给你听!”
“嘻嘻,好啊。”
“来,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跟着我撒娇耍赖全部都可以。拳打脚踢我绝不还击,只要能开心,挨打没问题,你的笑容我最珍惜你受委屈,拿我出气,别把难过都藏在心里,随便招呼,我扛得住……”
“嘻嘻……”宁姑娘羞红了脸,咯咯直笑……
路过把动作加快了,然后又开始唱起歌儿来。
“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来,左边,跟我一起画彩虹,在你右边,再画个龙,在你胸口上比划一个小城城,左边儿,右边儿,摇摇头,两个食指就像两个钻天猴,指向闪耀的灯球……”
“呸,瑟瑟鬼……”
一觉醒来,路过睁开眼睛,媳妇正睁大双眼盯着他看。
“媳妇,怎么啦?我脸上有神秘的光吸引你?”
“嗯,你是一道光,触电般不可思议,像一个奇迹,划过我的生命里,不同于任何意义,你就是绿光,如此的唯一。”
惨了,把媳妇带坏了。
路过一个翻身,又把媳妇压住了……
“媳妇,昨晚和胡蝶梦谈了些什么?”
“哦,都是在说你的毛病。”
“我,我很多臭毛病吗?”
“是啊。”宁姑娘眨了眨眼,示意老公快点。
“比如说呢?”
“比如还惦记着鹰国那边那位!”
“媳妇,你知道了?”
“你的事情,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就是这么一个事情,其他的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了呀!”路过心里暗叹,除了我是重生的,除了我让胡蝶梦照顾一下她,其他的我确实没有隐瞒你。
“你让胡阿姨照顾一下她,我不介意,以后你大胆跟你媳妇说就好。”
“谢谢媳妇宽宏大量,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照顾一下她是可以的,我也不想你是那种绝情的人,就是不要照顾到更深层次就好。”
“那是肯定的,我不是那种人。”
这一点,路过还是做得到的,前世,她都愿意了,但自己心里那关过不了,所以他和秦明月的关系一直都没有到达最后那一步,今生,就更加不可能了。
“老公,你媳妇相信你,你要好好的,对我也要好好的。”
“嗯,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媳妇更爱我了。”
“知道就好。胡阿姨说,她帮你在J都找个大学继续读书,这一点你必须答应我,我好担心你的。”
“行吧,逼人22岁,都快大学毕业了,我才刚刚开始读大学,真是有点不习惯。”
“嘻嘻,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高一那个跳太空步的帅帅小伙子。”
“那时啊,都是被逼的。””
“被逼得好,要不,我就不会遇到你,也就不会爱上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我和你了。”
“不一定噢,我就是黑夜里的萤火虫。你以为躲起来就行了吗?没有用的,我是那样拉风的男人,就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的鲜明,那么的出众。我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神乎其技的刀法,还有那杯Dry matinee都深深的吸引了你。”
“呸,台词背得不错,就是把自己想得太完美了。”
“嘿嘿,媳妇,你来,我累了。”
“啊……”
好吧,宁姑娘被迫翻身当家做主。
“老公,你能不能尽量少接触一点无为道长。”
“怎么啦?
“我担心你向他学习。”
“怎么会这样想?我不可能出家的。”
“难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担心你以后突然有一天,不要你媳妇了,跑到山上出家当道士。”
“呵呵,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做着这个事,你觉得可能吗?”路过笑笑,指着宁姑娘的姣美身材。
“现在当然是不可能,我就是担心你越陷越深。”
路过静静的看着宁姑娘,心里暗叹,然后突然想起了梦境里曹沾那句判词:“这一世,你是孤星犯重,反不为孤,本必为半僧半俗,然你得权富福贵寿星相助,乃上命也!”
“老公,你在想什么?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不好看!”
宁姑娘赶紧一边动,一边用手抚摸着路过的额头。
“媳妇,有个话我得告诉你。”
“嗯?”
“我经常做梦,梦见一句话。”
“梦见一句话?”宁姑娘停下了动作,紧张的看着他。
路过拍了拍媳妇某个重要部位,示意她不要停。
“富贵福泽,狗剩野种!”
“富贵福泽,狗剩野种?”
“对,梦里,一个道士告诉我的。”
“道士,又是道士,老公,你别吓我!”
“没事,就是一个道士告诉我的,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好像突然明白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是什么佛语、禅语,刚才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句由人名组成的话。”
“人名?”
“嗯,我好傻,一直都想不通,然后,刚才突然想通了。”
“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