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办法,但是求皇祖母恕罪,孙儿不能告诉皇祖母。”
“无妨无妨,你向来稳重,心中有想法,我不插手。
我只关心你何时能将这位叶大小姐娶进你成国公府门。”
魏澜疏面含笑意:“不急。”
“太后,郑公公求见。”
两人正说着,门外的小太监进门传话说是郑英来了。
魏澜疏和太后都知道,这是圣上兴师问罪来了。
“孙儿日后再来给皇祖母请安。”
行礼完便走出了端宁宫。
走出去刚好看到门外的郑英。
“郑公公是来寻我的吧,这便走吧。”
郑英看到魏澜疏还愣了一下,随后又笑着回话:“世子聪慧,圣上在武德殿等您。”
郑英一路将魏澜疏引入武德殿偏殿。
齐武帝正独自下棋,眉头紧皱,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魏澜疏走近,行了个礼。
“微臣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微臣未经传召,擅自进宫,求圣上恕罪。”
齐武帝没抬头,手中的黑子迟迟没下下去。
“不是求朕降罪,而是求朕恕罪。
你是料定了朕不敢罚你是吗?”
听到这语气,魏澜疏便知道了齐武帝并未对今日之事生气。
“微臣不敢,微臣可解圣上眼下的棋局,以换恕罪的恩赐。”
齐武帝拿着黑子的手一顿。
“你来。”
说完随意的将黑子扔回棋盒。
魏澜疏起身走到齐武帝对面,并未坐下。
端看了几眼棋局后,察觉到关键所在。
没有犹豫,拿起黑子,直接落下。
齐武帝怔住,连忙察看棋局。
果然,原本被困得无法脱身的黑子,此刻绝处逢生,有了一口喘息之机。
随后接着魏澜疏的那子,一黑一白,又独自对弈起来。
但是最终,黑子还是落败。
齐武帝眉头紧皱。
“这黑子,朕从一开始就步步为营,替它过关斩将。
开始白子节节败退,即便是后来命悬一线,但也被你那一子又寻回先机。
可为何最后还是败了?”
魏澜疏紧盯棋盘,淡淡开口:
“因为黑子一开始就想着最后如何取胜,所以手法冒进、破绽百出。
白子虽然丢失先机,但是厚积薄发,引得黑子更加冒进,终被白子寻得破关所在。”
齐武帝细看棋盘,确实如此。
“坐吧,今日之事,就勉强恕你的罪。
说说吧,今日托太后带你进宫,所为何事?
朕可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还想提什么让朕收回成命的话。
朕劝你不要开这个口,朕意已决,三日内圣旨就会下达叶府。”
齐武帝让魏澜疏坐下后,就命人撤了棋盘,上了茶。
说完,就开始细细品起茶来。
“微臣的确是要说这件事,不过微臣有办法让圣上收回成命。”
齐武帝闻言抬头,笑着问道:
“哦?朕倒想听听是什么办法?”
魏澜疏抬头示意了一下郑英,郑英看向齐武帝。
齐武帝摆摆手,随后郑英带着偏殿以及正殿内的宫女太监退出了武德殿。
魏澜疏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