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
蒋盼今日前来,看到魏澜疏时有些震惊,但是在跟着魏澜疏的侍卫找到叶絮之时,更加震惊。
震惊的不是叶絮之居然在这,震惊的是魏澜疏和叶絮之之间的关系。
不过一个成国公世子,一个陵阳侯千金;一个英俊潇洒,一个倾国倾城。
在她看来,两人不管是哪方面,都是配的。
叶絮之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开始打起哈哈来。
“阿盼不必打趣我。世子心善,帮了我许多忙,而已。”
叶絮之心虚的再次喝了口茶,蒋盼捂嘴偷笑。
她这是说到人家心坎上了。
——
“将军,真的不用告诉大小姐吗?”
“一点小伤,无妨。”
叶秉之正躺在榻上,身边诚邑正在给他上药。
四相节期间采花大盗一事,虽然没有闹得多大,但是柳芝一事传了出去。
而且柳芝的父亲是皇后一党,他在朝堂之上狠狠哭诉了一番。
不惜牺牲自家女儿的名声,更是将罪责直指叶秉之。
说他四相节期间并未尽到安社守国之责,玩忽职守,致使采花大盗祸乱京城女子。
白家众臣随即也纷纷上书弹劾叶秉之四相节期间未尽到宣武军将领职责。
更有甚至直接将责任归到太子身上,说他御下无方。
近日太子感染风寒,并未上朝。
梁言储以一己之力在朝堂上与白家众人周旋,唇枪舌剑。
梁言储在朝堂上还是有些地位的,一番言论出来,怼得白家那边鸦雀无声。
梁言詹只是时不时的搭一下白家的腔,皇后告诉过他,这些事不必他操心,皇后和白国舅自会替他摆平一切。
齐武帝看着朝堂上的一切,心里门清,但是现如今苏家朝堂之上的地位远不如白家。
白家势力庞大,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一走。
所以齐武帝最终还是以未能克尽厥职为由,罚了叶秉之二十军棍。
而太子这边,齐武帝只字未提。
这样的责罚在军法中不算重,但也不轻。
白家那边很多人不满意,但是毕竟是齐武帝亲自下的命令,便只能就此作罢。
叶秉之挨了二十军棍,虽然不多,但毕竟是军棍,该伤的不算轻。
好在叶秉之是武将,伤得不轻,但是好的也快。
诚邑、周扬等人觉得还是该告知叶絮之一声,但是叶秉之怕叶絮之担心,执意不让他们说。
“将军,四皇子来了。”
“快请。”
梁言储一进军帐就看到榻上的叶秉之。
“承言怎么样?军医如何说?”
“殿下不必担心,军医说休息几日便好了。”
梁言储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挥了挥手。
陈尚领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手中抱着满满一盒药材。
“这是我和太子皇兄带给你的药材和补品,每日都得吃,给我快些好起来。”
两人帐内一言一语互相打趣着。
梁言储:“对了,此事告诉婳婳了吗?”
“不能告诉她,小丫头孩子心性,让她知道了不得哭到我面前。头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