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和白国舅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叶絮之眉头皱着,看了一眼齐武帝,只觉得未来恐要有大事发生。
此时,厅外急匆匆跑来一个人,对着叶秉之耳边絮语几句后,叶秉之神情变了变。
然后起身对着齐武帝说道:
“启禀圣上,微臣有事要奏。
虽然微臣不想破坏太后寿宴的气氛,但是事出紧急,微臣不得不奏。”
白国舅看向叶秉之,心底有股莫名的不安。
齐武帝看向太后,毕竟是太后的寿宴。
太后:“无妨,政事要紧。”
齐武帝这才对着下面的叶秉之说道:
“准奏。”
叶秉之:“启禀圣上,刚刚士兵来报,宣武军奉命于今日在城中协助兵马司巡逻京城,确保参宴使臣及各位大臣的安全。
就在刚刚,宣武军发现了……”
叶秉之说到一半,没继续说下去,反而是看向了白国舅所在位置。
白国舅也有些不解,齐武帝皱眉道:
“发现了什么叶卿直说便是。”
叶秉之继续说道:
“发现了国舅的侄子贺牧少爷……被人各打断了一只手脚,悬挂于怡芳楼之上。”
!
贺妱大惊失色,立马起身:
“什么!你说阿牧怎么了?”
因为太过失仪,白国舅看了贺妱一眼,示意她坐下。
贺妱也觉得自己这番举动有些不妥,只得按捺下内心的担忧坐回原位。
相较之下,白国舅倒显得平静一些:
“怀远将军,此事当真?”
叶秉之:“是,宣武军士兵同兵马司的官兵一发现便立马报给了京兆府。
京兆府严大人前往查看后发现地上的血迹刚刚干透,想来凶手刚动手不久。
严大人已经将贺牧少爷送回了白家请了大夫。
国舅和国舅夫人莫要太过担心。”
贺妱不着痕迹的白了叶秉之一眼,断了一只手一只脚竟还好意思叫我不担心。
叶秉之又补充道:
“对了,严大人还在贺牧少爷的身上发现了一封血书。
血书已经被严大人作为证据带回了京兆府,至于这血书的内容微臣还无从得知。”
叶秉之说完,刚刚安静下来的厅内又开始喧闹起来。
“这祈朝太后寿宴这等重要日子,居然能发生此等事情。
还有血书,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冤情啊?”
“我听说祈朝百姓受了大冤屈时,便会选择用血书来陈述上告以示决心,看来这冤情还不小。”
“对了,这怡芳楼是什么地方?”
“这你都不懂,一听名字这就是祈朝的青楼。”
“啊?那这位贺牧少爷岂不是……”
“嘘,你小点声。”
各国使臣团内言语纷纷,各种猜测都有。
初戟看了初苒一眼,初苒便领会。
初苒:“齐武圣上,看样子这可不是件小事。
阿苒听闻祈朝国舅爷身份极其尊贵,但今日国舅爷的侄子竟然能在天子脚下出这等事,想来其中必有内情。
阿苒不久将要与太子殿下成婚,故阿苒不希望在成婚期间见到等糟心事。
希望齐武圣上能抓紧命人调查清楚此事,这样阿苒也能安心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