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事后不会调查一下她家中还有没有其他人,斩草除根吗?”
严赴那边在调查贺牧的其中一个案子时,忽然有人到京兆府报案,说贺牧与白良邬奸杀了她的妹妹、杀害了他的兄长。
这下子可好,贺牧还未脱困,又将白良邬拉下水了。
白良邬听着白国舅的指责,立马否认:
“父亲,我没有奸杀那个女人。
那都是贺牧那小子干的,那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奸污过的女子十个有九个都会被他当场杀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癖好。
我可从未碰过那个女人。”
白国舅:“那个女人的兄长呢?这你总抵赖不了吧?”
白良邬有些心虚:
“还不是那个女人被贺牧带走时悄悄留下了线索,被她哥找了过来。
她哥二话不说就要拿刀砍我们,你说我一个骁骑营校尉,哪能让一个贱民拿刀指着。
这不一激动,就把他给……
可是后面已经摆平了啊,给了他们父亲母亲一大笔钱,母亲也派人将他们赶出京了。
后面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嘛。”
白国舅顺手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朝他扔了过去。
白国舅:“蠢货!我常常跟你们说斩草要除根。
这下好了,贺牧这事一经散开,那女人的父母连同他骁骑营里的二哥,拿着你们给的那笔钱直接告到了京兆府。
甚至还告你在骁骑营里养了两名娼妓。”
白良邬有些惊讶:
“我藏的那么隐蔽他都能发现?看来这臭小子是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啊。”
白国舅怒气上头,直接给他一脚:
“你还真在骁骑营里养了娼妓?
你可知我费了多大劲才将你塞进骁骑营里吗?
此事我知晓时已经捅到太子那里了,估计现在圣上都知晓了。
你闯了多大祸你知道吗?”
白国舅这么一说,白良邬这才开始有些慌张。
杀人这件事毕竟过去良久,花些功夫其实也能摆平。
可是骁骑营是军营,在军营中养娼妓可是违反祈朝律法的大罪,一经查实,必当军法处置。
军棍自然不少,除此以外,轻者贬职卸职,重者直接处死。
白良邬跪在白国舅脚边:
“父亲,儿子还不想死。
儿子也不知道这家人居然贼心不死,当初我看他家只剩下两个不会说话的老头老太太,想着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就没动手。
我也没想到他家还有个在骁骑营当兵的二儿子啊。
求父亲救救儿子!”
一旁的白良尘皱着眉上前开口道:
“父亲,二弟杀了人固然有错,但是时间过去良久,此事全然推给贺牧就行。
毕竟贺牧奸杀了多名女子,确实该死。
只是这娼妓一事……恐怕有些棘手。”
那家人到京兆府上告之后,严赴立刻就派人到骁骑营中查验真伪。
果然,在白良邬的休息营帐的内室里,找出了两名女子。
严赴在骁骑营中见到了人,白国舅才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