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疏:“只是目前查到关注他的都是正常的生意往来,我会让人再盯着,有消息了告诉你。”
叶絮之点点头:“他应该是回来救白良邬的。
没准接下来便要开始反击了。
叶家这边倒还好,只是晋王那儿,估计要开始打你的主意了。”
魏澜疏笑着:“婳婳放心,我永远是你的。”
油嘴滑舌!
叶絮之白了他一眼后,继续低头吃着菜,不是很想理他。
——
不出所料,在那户人家和乞丐的指证下,结合京兆府查到的多项物证。
贺牧被以奸杀良家女子、伪造证据、殴打百姓等多项罪名被京兆府立案审查后禀报齐武帝,最终判处即刻斩首。
所有案件所示证据皆指向贺牧一人,其中涉及贺妱的几个下人,招供时也说是自己擅作主张,贺妱并不知情。
白良邬打杀那个男人一事最终也归到了贺牧头上。
所以白府其他人均未波及,但是贺牧毕竟在白府长大,贺妱对他又诸多宠爱。
若说一点不知情,那是假的,可是无凭无据京兆府不敢妄加猜议,齐武帝最终也只惩罚了贺牧一人,所以贺牧一事便如此结束。
贺牧被抓当日,听着京兆府的宣判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的贺妱。
谁知她这位姑母虽然眼眶红润,但是并未对京兆府的宣判提出异议。
贺牧因为断手断腿的伤口元气大伤,在床上“咿咿呀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就这样任由京兆府抬入了大牢。
白家贺牧的事刚结束,白良邬的事又来了。
白国舅听从祁凛的安排,贺牧的事一结束立马就带着白良邬进宫请罪。
武德殿上,白国舅和白良邬俯身跪地,还未等齐武帝开口,白国舅便言辞恳切,细数了白良邬于军营内私养娼妓一事所犯之罪。
齐武帝于龙椅上俯视着下面的二人,脸上是一副让人看不穿的神情。
齐武帝:“国舅刚刚也说了,军中私养娼妓,惑乱军心,犯的可是死罪。
那么国舅今日这般又是意欲何为啊?”
白国舅俯身再磕一头:
“圣上,今日微臣亲自押不孝子入宫,是想让圣上看在微臣为了我朝矜矜业业多年的份上,饶不孝子一命。
从今往后微臣定当严加管教,绝对不让他再犯今日之罪行。
恳请圣上,开恩。”
齐武帝:“此事在骁骑营军中已是闹得沸沸扬扬,若就此放过他,恐怕难以服众。
况且此事影响不好,今日太子便禀报说已有几位大臣上书让对其严加处置。
国舅,此事的严重性,想必你比朕更清楚吧?”
白国舅:“圣上说的是,白府一连出了两桩罪事,微臣难辞其咎。
可是微臣也在想,怎么就这么巧,还偏偏遇上了太后寿宴、众国来朝之际。
贺牧和不孝子之事微臣抵赖不得,但是微臣认为其中也不乏有别有用心之人的推波助澜,目的就是离间圣上与白家的关系。
太子即将迎娶姜南三公主,此乃祈姜两朝之幸事,可这个时候偏偏有人开始制造事端,其心可诛。
求圣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