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之两只大眼睛看着她:
“还没嫁呢,夫君、公婆就开始叫上了?
更何况你觉得楚伯母、楚伯父会说你吗?楚大哥会说你吗?”
房悠没说话,一旁偷笑着看两人拌嘴。
言亭雅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
楚绪怎么敢说她,楚父楚母自小就喜欢她,更加不会说她了。
言亭雅一时被堵得说不出下文,只得看向另一边的房悠:
“表姐快帮我,这丫头可厉害了,我说不过她。”
叶絮之淡定喝着茶。
房悠突然被言亭雅叫,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别叫我,我也说不过她。”
言亭雅被说得有些脸红,只得跳转话题:
“我认输,我说不过你。今日来叶府,是想亲口告诉你们,我和楚绪的婚期定了。
就在明年元宵后十日,正月二十五。”
叶絮之有些不解:“怎的选在了年关期间?”
要知道,从年前的腊八到年后的龙抬头,这段期间里不管是不是大户人家事情都非常多。
各种节礼、活动,都要准备、操办,若要成亲的话,成亲之事更是繁杂。
言亭雅撇了撇嘴:
“还不是怪楚绪,原是看了两个日子,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一个最近的在明年的四月十五。
他觉得四月那个太迟了,非要选这个正月里的。
给父亲母亲哄得一愣一愣的,于是最终定了这个。
烦死了,想想就一大堆事。所以到时候你俩可一定要来帮我。”
叶絮之这下知道了,原来是楚绪等不及要将娇妻娶回府去了。
房悠有些苦恼的开口:“帮你是不能够了,恐怕到时候只能来参加的婚宴。”
叶絮之和言亭雅都不解的看着她,房悠开口道:
“母亲来信说既然太后寿宴已过,让我准备这几日便回汾州去。
毕竟老留在京城也不是个事,而且……母亲已经在帮我相看了,估计是有人选了,所以才让我赶紧回汾州。”
叶絮之:“此事同我父亲母亲说了吗?”
房悠点点头:“今早去给大伯父大伯母请了安,我便顺道说了。
我还说了桑讳有生意刚好要去汾州,也是在这两日,我可以同他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
这么巧?
据叶絮之所知,桑讳现在的京外生意是有专人负责的,他如今主要负责京城事务。
叶絮之:“表姐这几日与桑老板相处,觉得桑老板为人如何?”
房悠不假思索:“他这人很聪明,做生意一事上有自己的独特方法。
怪不得父亲和哥哥对他赞不绝口,我也跟着他学到了很多……”
说着,房悠突然停顿下来,看着叶絮之:
“不对,你怎么突然向我问起他来?”
叶絮之笑道:“表姐不傻,自然知晓我问表姐这个的含义。”
言亭雅傻了,这二人说什么呢?
房悠瞪大眼睛:“你不会是觉得我对他有什么吧?”
叶絮之摇摇头:“不是你对他有什么,是我觉得桑老板对你有什么?”
这话言亭雅听懂了,嘴巴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言亭雅:“不是吧……表姐也好事将近了?”
房悠:“不可能!我同他也就这段时间在一起相处得多一些而已。
他如今产业众多,在经商界可是翘楚,我房家虽在汾州占有一席之地,但是同他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