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邑:“将军,还是你机智,提前封锁了我们入关的消息。
否则,我们恐怕还见不到真实的遥关是什么样呢。”
几人站在客栈里正这么说着,外面来了一位士兵,小声说道:
“将军,有几位身着官服的人正朝这走来。”
叶秉之出门一看,大约四五人,一路小跑着,看样子很是着急。
“怀远将军!怀远将军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领头的是位中年男子,年纪不算太大,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叶秉之虚虚作揖:
“不知大人是……?”
严利立马回礼:“在下遥关布政使严利,这几位都是遥关的官员。
不知怀远将军今日进城,实在是下官的失职啊。”
叶秉之:“严大人不必多礼,进关的消息是本将军特意让人封锁的。
否则,怎么能见到这般有意思的事呢。”
叶秉之说完就看向了阿骨青,严利看到被叶秉之的人钳制住的阿骨青,身形一顿。
然后脸上依旧是那副笑脸:
“此人乃我遥关有名的北离商人,对遥关缴纳税款贡献极大,不知是哪处地方得罪了将军?”
叶秉之:“此人身为北离人,却在我祈朝境内指使下人打骂我祈朝百姓,打砸客栈。
不知严大人,该如何处理啊?
哦,对了,此人还口口声声说,有位严爷会保他的,不知关于这位严爷,严大人可知一二?”
严利神情不改:“这倒没听说过,不过按照将军所说,此人确实罪大恶极。
来人啊,给本官将此人及其手下之人押入大牢去。”
被押走之际,阿骨青还愤愤的看了叶秉之一眼。
严利:“将军和羽林卫一路辛苦,羽林卫直接去到军营即可,军营中安排了酒水饭菜,可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休息。
下官也在布政使司设了宴,给怀远将军和几位副将接风洗尘。”
叶秉之:“如此,便多谢严大人和几位大人了。
扈棋、诚邑,带着他们到军营去安置好,然后来布政使司与我们汇合。”
说话时叶秉之看着扈棋,扈棋点点头,明白了叶秉之的意思。
扈棋、诚邑:“末将领命。”
——
夜晚,叶絮之、魏澜疏和蓉希、常允四人在魏澜疏房间外室一起坐着剪窗花。
叶絮之:“还有几日就过年了,你这拘着我,不让我回叶府是几个意思?”
叶絮之没抬头,手上的活也没停。
魏澜疏轻笑一声:
“父亲母亲可是很希望你留在成国公府过年的。”
!
叶絮之和蓉希都有些吃惊。
叶絮之:“那怎么行,父亲母亲不会允许的。
我们只是定了亲,于礼不合。
更何况这几天公主都这么忙,那么大个叶府,只有母亲一个人操持,她肯定更忙。
虽说叶灵之和念念也会帮忙,但你让我就在这里多清闲,心里过意不去。
你要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明天一早就该送我回去。”
魏澜疏将叶絮之剪好的窗花一张一张的摆放好。
魏澜疏:“明天早上不行,之前同苏大人约好的时间因为你受伤便改了,我与他相约的正是明天。
后天,后天我准送你回去。”
叶絮之抬头看着他,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叶絮之:“什么条件?”
魏澜疏笑容更甚:“外面下雪了,想与婳婳围炉煮茶,夜静听雪。”
叶絮之很无奈,魏澜疏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要么拉着她下棋,要么拉着她分享她想去的地方。
要不是手臂的伤还没好,估计大晚上的还得要听她弹琵琶。
这人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