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棋一听就笑了,终于可以痛快的打一场了。
遥关军营里那些北离人各个拽得要死,还时不时来挑衅他们,以前顾忌得多,没上手。
现在,等着吧。
叶秉之有预感,倘若他们这边大战,京中也必定不会风平浪静。
到时候就怕连圣上都无暇顾及遥关了。
——
白家书房。
白策脸色不是很好,站着的白良尘同样如此。
白枫庐倒是一脸轻松。
白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军营中事,圣上如今最是上心,不容许一丝马虎。
你二弟军营养妓,你军中贪污,都是在触圣上的逆鳞。
这次要不是祁先生良策,补齐亏空军款,又有你姑姑在宫中说好话。
否则你就不是降职两阶、停职三月这么简单了。”
白良尘:“是儿子大意,这户部原是到元宵之后才开始清查账目。
我本也打算这段时间重新做账的,可谁知因为今年军队重编,账目清查提前到了年前。
这蒋池进又是咱们看不上的人,户部的人查起来自然不会讲情面。”
白策着实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蒋池进这棵墙头草打压一回,他还真是忽略了这号人物。
白策:“蒋池进这个人晋王那边在接触,咱们不便插手。
不过你主动跳出来揽下罪责,倒是保全了三皇子。
虽说三皇子被迫交出了骁骑营,但是骁骑营里还有刘校的儿子刘筑,好歹也算是我们的人。
不过这事你做的不错,皇后娘娘心里记下了。
只是降职两阶,停职三月,时间一到皇后娘娘自会向圣上求情,这个你无须担心,这三个月就当是休假放松吧。”
一连两个儿子都出了事,白策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但一切看起来又那么合理。
可是骁骑营在他们计划里是重要一环,要知道骑兵的战斗力远比步兵强得多。
可是外人始终不能尽信,一旦中途反水就是大问题。
于是白策将目光放在了白枫庐身上。
白策:“你何时同杨家有交情的?”
白枫庐表现出一副疑惑的模样:
“父亲何意?儿子……儿子与杨家并无交情。”
白策看着白枫庐,模样威严:
“是吗?那为何杨陆会向我开口听说话。
还说你说话做事沉着冷静,自持自重。
评价不错,你倒是挺入他的眼。”
白枫庐有些慌乱,吓得立马跪下:
“父亲明鉴,儿子自是知道父亲不喜儿子们私自到朝中结交朝臣,儿子怎会明知故犯。
儿子记……记起来了,儿子最近一次见杨大人还是二哥二嫂婚前奉父亲之命到杨府传话一事。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还请父亲明鉴。”
白枫庐重重磕了一个头,白策紧绷的脸在听到这话之后突然放松大笑。
白策:“哈哈哈哈,你看你,父亲只是随意问问,起来吧。”
白枫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白策:“你既然能入杨陆的眼,说明你确有过人之处。
只是他建议让你到骁骑营里磨练,为父是担心你这副胆小的模样,骁骑营里你待得住吗?”
白枫庐有些惊喜:“儿子会努力适应,绝不让父亲失望。”
白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向了白良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