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轮到if分线了(沧桑)
每次写角色的if分线的时候都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我骄傲肆意的阿斯蒙蒂斯啊,那么张扬如光,温和如月
如果他没有生长在末世,没有背负仇恨,而是在魔法界如贵公子般的长大,是否会有不一样的人生呢
比如毕业后入职魔法部,当个魔法部部长;比如专心管理和发展家族,让普林斯超越马尔福成为纯血第一家;再比如像是每一篇if分线里这样,当个二代黑魔王
每一个我都能想象到,可每一个我也都想象不到
所以我总是会对if分线里的魔王阿尔感情很复杂
每次落笔都会恐慌于不能让阿尔感受到一切尽在掌握的痛快与洒脱,也每次落笔都会害怕于阿尔行差踏错后再次沦落为脆弱浮萍
好在我的每一次斟酌最后落笔时都是我能做到的最好,每一笔都能汇聚成那个强大的、随意的、生杀予夺的阿斯蒙蒂斯
也好在四位CP每一个都是能够被阿尔掌控的,随意支使的,这让我落笔时能够顺心很多
好像一不小心又说多了(挠头),没办法,下雪的时候就是容易感慨,好了好了,不说了,开始剧情吧
这篇还是黑魔王阿斯蒙蒂斯,时间线和德拉科那篇差不多,是杀死伏地魔之前的一小段时间和杀死他之后
首先声明,这篇斯教人设有些崩塌,受不了的可以跳过不看哦(别骂我别骂我别骂我)
黑化后的微病娇偏执阿尔(含微量邓布利多与斯教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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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蒙蒂斯左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的在羊皮纸上写出一个个漂亮的锋利字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专注批改论文的西弗勒斯。
他唇角的弧度轻轻扬着,心情却是微妙的。
在你的心里,我和伏地魔,谁更重要呢,西弗勒斯?
在我们之间,你会偏向谁?
这件事,恐怕很快就要有一个定论了。
阿斯蒙蒂斯的眼睫轻轻扇动,遮掩住了眼中明暗交错的光。
西弗勒斯拿着羽毛笔的手住,他刚刚莫名觉得心中一凛。
他抬起头,看到神情慵懒的阿斯蒙蒂斯,刚想要松一口气,却在注意到他嘴角那丝有些不协调的奇怪笑容时稍稍提起了心。
不对劲。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阿斯蒙蒂斯……
“怎么了,西弗勒斯?”阿斯蒙蒂斯看着他略显谨慎的神情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甜甜蜜蜜的灿烂笑容。
西弗勒斯再次顿了一下:“不,没什么。”
“是吗……”阿斯蒙蒂斯笑的更灿烂了。
还真是谨慎啊西弗勒斯,可惜,即便你再怎么嘴硬,也阻止不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我与伏地魔之间为什么要你来选择呢?只要伏地魔死了,在你心里最重要的就理所当然是我了不是吗?
如果伏地魔死后,我在你心里却比不过邓布利多,那就再把邓布利多杀了就是。
如果他们都死了,却还有波特与我抢占在你心里的地位,那波特也该心甘情愿的为了我去死才好。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西弗勒斯。
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阿斯蒙蒂斯眼底深沉的偏执满到好似快要溢出来,他垂下眸,用长长的眼睫挡住那些疯狂的不可言说。
很快,残暴的人就要受到惩罚了,西弗勒斯。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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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蒙蒂斯神情淡漠的掏出手帕,漫不经心的擦了擦还在滴血的手,看着眼前低着头战战兢兢跪倒在地的幸存食死徒们,突然哼笑了一声。
他抬眸,声音冷酷又不容置疑:“从今天起,我就是黑魔王。”
随着他的声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一块浸满鲜血的衣角,原本纯洁的白色被血液染的鲜红,触目惊心的颜色深深的刺入食死徒们的眼底。
“Yes,my lord.”恐慌的食死徒们十分从心的急忙应了。
阿斯蒙蒂斯看着眼前这群‘懂眼色’的墙头草,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西弗勒斯,你看,这就是你效忠的人手下的废物们。
不过没关系,很快,你效忠的对象就是我了。
我的手下,可从不留废物。
“明天下午五点,”他慢悠悠的拖着长腔,冰凉的语气却和咏叹调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我希望能看到剩下的所有食死徒和异族首领都已经整整齐齐的等在了马尔福庄园里。”
“包括有课的西弗勒斯,以及霍格沃兹里那些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在校食死徒。”
“如果谁不来,那么后果,我想你们都清楚?”
阿斯蒙蒂斯冰冷残酷又带着杀意的目光扫过食死徒们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身体,让所有人都心中一颤。
“Yes,my lord.”最会明哲保身的纯血们慌乱却迅速的答应,生怕晚出声一下迎接自己的会是一道绿光。
“很好。”阿斯蒙蒂斯终于慢条斯理的擦完了手,随手将手中沾满血迹的帕子扔在了地上。
毫无意外的又看见被吓破了胆的食死徒们颤抖了下。
快点来吧,西弗勒斯,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惊讶的表情了。
伏地魔算是什么东西。
从今以后,没人可以让你喊出Lord这个词——
除了我。
不过,我怎么舍得呢,西弗勒斯……
我怎么舍得看见你卑微的样子呢?
我亲爱的西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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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你要去,你要效忠于普林斯。”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神直射到西弗勒斯企图逃避的心底。
“我不需要!”西弗勒斯对着他厌烦的皱眉,他早就受够了这些需要随时去保护莽撞自大狂波特崽子的日子了:
“黑魔王已经死了!没人会再伤害波特了不是吗?”“我想我也该有自己的解脱和生活了。”
“你错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轻轻摇头,熟练的用鲜血淋漓的痛点去拿捏他:
“普林斯已经成为新的黑魔王了,伏地魔死了,现在他才是预言里的黑魔头。”
“你忘了吗西弗勒斯?那个预言——”
“‘一个必须死在另一个手上,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西弗勒斯声音沉重的一字一句将它复述出。
“我当然记得,记得很清楚。”
这是我此生罪孽的开始。
是困住我的牢笼、是推我坠入深渊的手、是拽着我走向不归路的狱枷。
是我如今一切苦难与险境的最初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