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会玩弄人心。”这时，早在空间中看了许久好戏的凤涅出声调侃道。

古凌挑眉，在脑海中回道：“没办法，谁让我从不轻信任何人！而且，人心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无法准确预估的。”

“我现在这样，只是让他们先了解自己罢了。让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样有了利益之间的牵扯，才不会轻易背叛。”

凤涅思考半晌，觉得古凌说的倒也不错。

在它的传承记忆中，它也看见了很多惨痛的事实——朋友、伴侣、亲人之间的背叛！

而他们都是魔兽，连心思较为单纯的魔兽之间都有背叛，更不用说人类心思的复杂深沉，怎么会少的了？

有时候啊，利益才是人与人之间产生信任的桥梁！

……

接下来的路程中，古凌将凤涅放出了魔兽空间，一人一兽在脑海中谈天说地，不亦乐乎！

然而，在君越灵魂受损闭关后，她就养成每隔不久就会往里面查探一番的习惯。恰巧，她将神识往灵源空间一扫，就发现空间中嘤嘤嘤个不停，一直闹着要出来玩团子。

古凌没办法，她对团子的撒娇卖萌简直毫无抵抗力，而且团子确实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

叮嘱一番后，她就将团子从灵源空间中放了出来，抱在自己怀中。由于在它出来之前，古凌的一番叮嘱，所以团子只能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稀奇的看着周围环境嘤嘤嗷嗷叫。

古凌扶额，为了能知道团子在说什么，最后站在她肩膀上凤涅成了两人之间的传话筒。

团子：“嘤嘤？”

凤捏的翻译：“它问你那白紫色的是什么花。”

古凌耐心解答：“是小菊花。”

团子：“嗷嗷嗷！”

凤涅头顶黑线，双眼无光的翻译：“它问你地上那坨是什么。”

古凌沿着团子的视线看去，眼角一抽。

还是认真回答道：“是坨……野兽粑粑。”

“……”

她瞥见凤涅小豆眼里的无奈，只觉得好笑，这一路下来倒也不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