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有什么用?”江夫人道:“今日也晚了,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罢,江夫人看了江映林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身走了。
“母亲慢走。”江映林目送江夫人离开,等人看不见了,又跌坐回椅子上,心情复杂,看着窗子怔愣着出神。
“咚咚咚!”叩窗声再次响起,江映林一惊,回过神来,连忙走过去,将窗子打开,就看见了秦恪野的脸。
江映林不知刚才她与母亲的话,秦恪野听到了几分,心中慌乱,试探的问:“怎么没走?”
“你还未跟我说晚安好睡呢,我这么走了,今夜怕是要睁眼到天亮了……”秦恪野语气幽怨:“我在屋顶看到江夫人离开了,立刻便下来了。”
江映林松了一口气,弯出个笑来:“晚安好睡,路上小心。”
“只是如此?”秦恪野似有不满,半个身子探进屋子里,瞧着江映林。
江映林睁大了眼想了想,慢慢地挪过去,快速在秦恪野脸上啄了一下,又退回去。
秦恪野哪里能让她得逞,一把将人拽过来,笑的一脸的邪气:“就这样?没别的了?”
江映林挣脱不开,只好道:“没了没了,你快些走,一会儿撞见巡夜的,怕是说不清了。”
秦恪野一手揽着江映林的腰,一手在她腮边与耳后摩擦,声音低沉,目光幽暗:“真的没了?”
江映林在秦恪野痴缠厮磨中挣扎回一些清醒,她似乎明白了,秦恪野今夜执着的缘由,这让她心头更加慌乱,不知所措。
江映林的挣扎没有逃过秦恪野的眼睛,他心头低叹,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看着自己的眼睛:“真是笨死了,明明撒个娇就能解决的事,偏要藏在心里为难自己。人家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如今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却连朝我伸伸手都不肯,就这么不信我吗?”
“不是……不是不信你……”江映林声音微哽,眼圈泛红。一边是她的父母,一边是她想爱的人,两边水火难容,她实在为难。
“我知道,我都明白,绵绵别怕。”秦恪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万事有我。那日我对你说的话,不是一时意气心血来潮,更不是随口说说哄你高兴的。我既说出了口,必是要践行的,绵绵,你相信我。”
秦恪野难得的正经郑重,江映林趴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