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抬起眸,与男人对视,眼神毫不退让,似还隐含着一丝讥屑:“错也是我的错,是我始乱终弃,与阿宙何干?”
“阿宙....”萧景离支着下巴审量着茯苓的眼睛,轻念着少女口中对那个男子的爱称,幽深的瞳眸中闪过一丝血红,轻轻一笑,“小九还真是理直气壮。”
茯苓的心似被针挑了一下,她终是移开了视线,不再去看萧景离过于幽深的眸子。
“这一世,你有法力,而他只是凡人,还请你高抬贵手将蛊虫解药给我,不要为难于他,”少女的话清清淡淡的,静默良久才继续道,“所有的罪孽...都是我引起的,报复的话,找我好了。”
忽然之间,萧景离直接出手用内力将少女收到自己怀里,他表情诡谲,白皙修长的手指攥在茯苓最脆弱的脖颈处,似乎在把玩一件他最心爱的玩物。
茯苓呼吸有些受阻,她只能被迫仰视着他,眼中的苍然逐渐变得冷漠。
萧景离心情极佳,另一只手拿起一个琉璃盏倒满了鲜红的血酒,轻抿入唇。
他攥着少女的脖颈低头凑近她的唇——
茯苓屏着呼吸将头侧到一边,白皙的脖颈曲线优美。
少女的侧脸还是那么细腻,白的如瓷娃娃一般,看不到任何毛孔。
萧景离俊美的面容隐没在光影间,那带着凶狠掠夺性的目光,看过来的那一刻,茯苓浑身一激灵:“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男子绯红的薄唇,轻扯出一抹浅薄的弧度,他用力攥住她的脖子凑到自己唇边,将自己口中的血酒灌入她的唇间。
茯苓抗拒的摇着头,却听到男子阴森森的威胁:“你尽管反抗,看他还能活多久。”
她立刻僵住了。
萧景离薄唇噙着一抹极淡的笑痕,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小九这才乖。”
茯苓疲惫至极的闭上了眸子,。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从他谋害君北城的那一刻起。
她便知道,她的阿辰,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