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张均易提那三个字,片儿爷的眼睛都亮了。
他就这么一脸激动地看着张均易,带着颤音地问道:
“这怎么个说法?您给好好讲讲!”
张均易看他如此,那说起话来,更是一套接一套:
“您要是真打算卖这宅子,不能老盯着那两个做生意的小女人。”
“您要知道,无商不奸。真跟人家俩人打擂台,您也不是对手不是?”
“到时候别说挣钱了,不赔钱都是好的!”
片儿爷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惊。
看向张均易的眼神更是复杂万分。
毕竟他打算卖宅子这事儿,也就喝醉酒的时候开玩笑似得跟陈雪茹提过一嘴,徐慧真那儿他压根都没开口。
可这张均易竟然一下就说中了他的心里的盘算。
这老小子怎能不心惊!
张均易看他如此,自然也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于是,张均易胳膊撑着案几,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装模作样的掐算一番。
片儿爷见状,只当他是在帮自己算运势,丝毫不敢出声打扰。
只觉面前这小子实在是个奇人!
张均易故意拖长了声调,终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脸紧张的片儿爷,故作深沉地说道:
“片儿爷,您的偏财运,不在那两位身上,而在您那兄弟阎埠贵身上。”
片儿爷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
“在我兄弟身上?这……这是怎么说?”
张均易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
“您兄弟阎埠贵,也就是我们院儿的三大爷。”
“虽然平日里看似抠门,但他毕竟是个读书人,借他的势,行您的运。”
“就比如说今天。要不是三大爷让我来还玉镯,那我这也不能跟您说这么多不是?呵呵!”
片儿爷听了张均易的解释,恍然大悟。
“张小爷,要说您可真是我的贵人!我那院儿能解封,也全仰仗了您。”
“而您又跟我那弟弟关系好,可见这一环扣一环的,还真是冥冥中的缘分啊!”
不用张均易多说,这大字不识几个的片儿爷,就已经自己给自己圆了过去。
片儿爷乐呵完,又对着张均易问道:
“那张小爷,您再给我算算,我这宅子要怎么卖?卖给谁?才能给我带来偏财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均易边说边伸手指向了自己。
片儿爷听他这么一说,笑容立马僵在了脸上,疑惑地打量起他来。
“张小爷,您快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这宅子可是个三进的院子。我认识的人里头,除了徐掌柜和陈老板,还真没人能吃得下这院子!”
“您可不能趁人之危啊!”
张均易并没有因为片儿爷的质疑而生气。
因为他明白,这老小子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于是他起身,走到片儿爷身边,轻笑一声说道:
“片儿爷,您开个价,在您开价的基础上,我再给您加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