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怀疑，姜墨也有了底气，颇为理直气壮的回答。

“哦？”

傅渊很意外的打量着他，没有因为姜墨是狗嘲讽，而是很认真的对待这个问题。

“难道你之前是人？那你是怎么变成狗的？”

到这里，他的态度似乎放松了一些。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姜墨郁闷的翻了个白眼，极为人性化的表情，也让傅渊心中有了猜测。

意外事件吗……

二人来到墙边，开始绕着城墙走。

傅渊的问题很少，但每次过后都在沉思。

姜墨偷偷瞄了几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傅渊不说话的时候，很像自己和006沟通的模样。

。。。

不会吧？难道他身上也有什么东西？

作为曾经的扑街小说作者，姜墨不缺乏脑洞，老爷爷、系统之类的选项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

「006，你能感觉到什么吗？」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姜墨偷偷问道。

“确实有东西，但我还不能确定。”

城墙边，一人一狗都在“沉思”。

之后还是傅渊先反应过来，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在确定姜墨的本质是人后，心中的疑虑骤减了大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如果姜墨是外星人，那畸变怪的祸乱百分之百要扣在他的脑袋上，甚至格局大一点，百年天灾也可以顺便扣上。

毕竟人类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灾难的来源，但有了外星人就不一样，一切帽子都可以扣上去。

“所以他身上的是什么？”傅渊暗暗想着，大黑天魔神祂们不想透露太多。

他只能暗自补脑，也许和自己一样，意外觉醒了某些伴生灵。

这在拓荒城虽然很少见，但并不是没有。

不过一切还得问清楚，就比如说姜墨的身份。

“姜墨，你之前住在哪里？”

这可问到了姜墨的盲点，他面色迟疑，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

“我…我家住地球村……”

“……”

好吧，是真话。

得到确认，傅渊却有些无奈，不过对方不想说，他也不再追问。

因为心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姜墨，你为什么出现在杜文君身边？”

“嗯？”

姜墨不明白和杜文君有什么关系，但想到他之前送的眼球，还是将大概经过讲述出来。

“因为被领养才在一起吗？”

傅渊别有深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姜墨，似乎要透过皮毛，看透他的灵魂。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

姜墨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好像遇到了克制自己的生物，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那你还能变成人吗？”傅渊突兀的问道。

“唉……还不知道。”

说到了姜墨的伤心处，连006的配音也带着惆怅。

傅渊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