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曦看向身旁的荣回,荣回是他的贴身侍卫,与他从小就相识。
“荣回,你跟在我的身边有多少年了?”
“回殿下,属下已跟随您十年。”
荣回看着司徒曦的侧脸,他不禁回忆起他跟司徒曦的初相识。
那个时候他正在山中打猎,没想到遇到被歹徒挟持的司徒曦,当时的司徒曦奄奄一息,他担心他会出事,就背着他连走数公里路,找到郎中为他诊治。
司徒曦被治好后,他没想到司徒曦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让他跟在他的身边,因为司徒曦说他是夏照国的六皇子,他终有一天会回夏照,他跟在他的身边,他就不用继续过野人般的日子。
后来,他信了他的话,并随他一起回了质子府。
这一待,便是十年。
“马上就到我回夏照国的日子,你想好了么?跟不跟我一起回去?”
“属下从十年前跟随殿下时,属下就说过,属下一生追随殿下,永不背叛。”
“记住你这句话,永不背叛我。”
“属下定当铭记于心。”
……
几日后,安庭听说赤兰阁引进一批西域琴师,他对此有些好奇,便拉着司徒越跟他一块儿来到赤兰阁欣赏西域琴师的琴技。
阚文逸将他们安排在赤兰阁的二楼雅座,这里是观赏最佳的位置,一般人阚文逸是不允许他们上二楼雅座的。
阚文逸:“三皇子殿下,世子邸下,若在下招呼不周,请三皇子殿下跟世子邸下莫要怪罪。”
司徒越摆了摆手,示意阚文逸退下。
安庭看着阚文逸说:“多谢阚老板的款待,咳咳咳,我们是为了西域琴师而来,听闻阚老板引进一批西域琴师,我倒是很想听听西域琴音与我们夏照国有何不同。”
“原来世子邸下是想听一听那西域琴音,本来西域琴师是晚上才会上场表演,若世子邸下想欣赏,那我便立即为您安排。”
“那就多谢阚老板了。”
“世子邸下您言重了,在下就先不打扰二位,三皇子殿下,世子邸下,在下告退。”
阚文逸退下去以后,安庭发现司徒越的脸色越发难看,他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便出声询问:“越,你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咳咳咳。”
司徒越板着脸不回答。
安庭看着他的侧脸,又问:“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越傲娇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
安庭抿嘴想了想,凑到司徒越的耳边轻声问:“看你这样子,难道是吃醋了?”
司徒越脸色微微动容,安庭顿时觉得自己猜得没错了,可他想不通,司徒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吃醋,明明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啊。
“越,你怎么无端端吃醋了?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你一个人生闷气,咳咳咳,一个人生闷气会把自己憋坏的。”
司徒越也不忍心一直跟安庭置气,他立即转头看向安庭,傲娇的控诉:“刚才那个什么阚老板,他的眼神都快粘到你身上了,你察觉不到?还有,你叫他阚老板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叫阚老板哪里亲热了?明明很生疏,咳咳咳。”
“那他看你的眼神,你察觉不出他喜欢你?你还靠他那么近做什么?”
“我刚才一直在坐着,我什么时候主动靠近他了?咳咳咳。”安庭一时情急,咳嗽得更厉害了。
司徒越见状,他立马给安庭倒了一杯热茶,“以后少看其他男人,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