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卡伊辛格看了一眼客厅,然后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道:
“你现在问这些问题好像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吧?”
“再说,不管我知不知道,好像也没有必要回答你吧?”
陈八溟听了这些话,也没有生气,先让林思雅和贪狼也过来一起坐下,然后亲自泡了一壶茶,边泡茶边说道:
“的确,你说得很对。你可以不必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对你动刑。”
“如果传出去反而会让外媒说我们虐待战俘,羞辱统帅,的确影响华国形象。”
“但是,你真的甘心就这样当替罪羔羊吗?”
桑卡伊辛格疑惑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八溟说道:
“你明知故问,现在阿罗国向我华国投降了,但是你们国会那帮长老和你们国主,却把你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我想你应该是宁愿战死也不愿意投降的,但是你却在我还没有发起总攻时主动投降了。”
“我想他们一定是拿你的家人来威胁你了吧?”
桑卡伊辛格无奈说道:
“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就算你不杀我,等我回去了一样是被他们判死刑的。这样他们才能向全国子民交代。”
这时,陈八溟已经泡好了茶,他先给桑卡伊辛格倒了一杯,接着又给林思雅和贪狼倒了一杯。
最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边喝边说道:
“你错了,就算你死了,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也依然不会好过的。”
“他们会以你为耻,承受别人的冷嘲热讽。而且让你替罪的人也不会让你的家人和族人好过的。”
“不出三五年,你的许多重要族人将会以离奇的方式死去或失踪。”
“我们华国有句古话,叫做斩草必除根。”
桑卡伊辛格此时不耐烦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就可以了,不必浪费这么多口舌。”
陈八溟也不生气,再次给桑卡伊辛格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给他看了今天里都皇宫内发出的正式文函。
桑卡伊辛格看后,顿时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