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易走到耶律深旁边。

“老师？您怎么在这？”耶律深见到杨青易很诧异，“我这是在哪儿？”

耶律深捂着还有些痛的头道。

“在我家。”杨青易微笑道。

“嗯？”耶律深更加迷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

耶律深开始回忆。

“对，我和五师兄在春香楼看花魁，接着……就头痛欲裂……后来就忘了……”

“你们都中毒了。”

杨青易刚刚说完，宇文谦也醒了。

……

夜已深。

春香楼依然灯火通明。

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的人早已经到了。

在春香楼中中毒的权贵很多，就连福王都中毒了，因此五城兵马司与锦衣卫的人丝毫不敢马虎。

开始在春香楼中彻查。

春香楼中大部分客人之前都已被各自随从送回了家医治。

一小部分人还留在春香楼，这些人都是独身一人前来。

此时正有数位大夫对着众人焦头烂额。

已有几人因为中毒过深死去。

奄奄一息的还有很多。

……

翌日一早。

当宫门打开之后，启国皇帝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十分愤怒。

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敢对数位权贵下毒？

“查，尽快给朕查清楚。”

蒋山青领命退下。

“去问问福王如何了？”启国皇帝对苏叙道。

到了中午。

福王那边又传来消息，福王情况更加恶化。

“传蒋山青。”启国皇帝面色冰冷道。

不多时，蒋山青进宫觐见。

“查的如何？”启国皇帝道。

“陛下，已经将昨日到春香楼的宾客大致统计完毕，下毒凶手还在详查。”

启国皇帝闻言并没有出言责备，如此短暂的时间之内，是不可能抓到下毒之人的。

“现在中毒之人都如何了？”

启国皇帝接着问道。

“刚刚卑下入宫之时，已经死了十二个，还有几人奄奄一息，这次的毒十分凶险，无论是京师中的大夫还是宫中太医，无一能解此毒。”

启国皇帝闻言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

“尽快查清下毒之人的目的。”

“陛下。”蒋山青有些迟疑，“根据此次春香楼的宾客来看，卑下认为此次下毒之人的目的不简单。”

“你说说看。”启国皇帝道。

“根据卑下所查，这次春香楼的宾客非富即贵，但卑下分析过后，发现除了福王以外，有三人身份极其特殊。”

蒋山青斟酌道。

“何人？”

“其中有两位是杨青易的学生，宇文谦、耶律深，一位巴理郡王，一位草原王子，还有一位女子，刚刚到京师不久，应该是燕国公主。”

“燕国公主？”

启国皇帝眯起眼睛道。

他早就知道宇文谦与耶律深二人在京师之中，燕国公主在京师的消息，他是第一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