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齐日从前的经历,司青歌就犹豫了。
“他曾经干过坏事?”
赵幼兰见状,试探询问。
司青歌摇头说:“他是被迫的。”
“杀了人还是放了火?或是奸淫掳掠?”赵幼兰继续探问。
司青歌直接道:“他曾被卖去象姑馆,又被一名贪官霸占了许久。”
“呃……”
赵幼兰顿时哑然。
司青歌埋头喝酒。
半晌过后,赵幼兰才复又开口:“他一定长得很俊美吧?”
“咳!”
司青歌险些被呛到,她忍俊不禁,“要是长得丑,就不会被卖去象姑馆了。”
“唔……”
赵幼兰努着嘴想了想,然后说道:“改日带他来府里坐坐吧。”
“娘,你不介意他的过去吗?”司青歌忙问。
赵幼兰好笑,“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又不是我要嫁他。”
司青歌如释重负地笑了。
“不过,他喜欢你吗?”赵幼兰问出了关键问题。
“他……”
司青歌皱了皱鼻子,“应该喜欢吧。”
……
“喜欢!”
几日后,当司青歌向齐日当面询问他对自己的感情时,齐日毫不犹豫,直接承认。
司青歌这一次,笑得比那晚上更加灿烂,她伸手搂住齐日的脖子,对他撒娇耳语:“我算不算抱得美人归了?”
除了司青歌,刘玉琴也抱得美人归了,在其父向齐世秋提亲后,齐世秋先是失惊打怪,跟着便欣然接受。
很快,刘玉琴再次披上嫁衣,顺利嫁到了齐家。
有人说刘玉琴被魏勋翡掳走后,失了清白,所以明面上是刘家退婚韩家,实则是韩家照顾刘家的面子,对外宣称是刘家退婚,而刘玉琴之所以这么快嫁给齐世秋,也是韩侂胄的手笔,因为齐世秋在营救刘玉琴的时候,正好撞见她被魏勋翡凌辱,为了封口,韩侂胄才逼他娶了刘玉琴。
也有人说,这场闹剧实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刘玉琴早与齐世秋私定终身,而齐世秋与韩远岫又私交甚好,为了演这出戏,牺牲掉了早被栖霞县主放弃的魏勋翡。
传言很多,但当事人全不在意,关上房门,过上了甜蜜的小日子。
这让魏勋苒羡慕不已,眼看着殿试在即,他愈发紧张,生怕考太差,没法兑现对赵小妞的承诺。
“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反正殿试是三年一次。”赵小妞安慰道。
“可三年时间,说来不算短,到时,那二齐都当爹了,我俩还只能拉拉小手。”魏勋苒瘪嘴道。
“那你想怎样?”赵小妞似嗔似娇地望着他。
“我想…唔……”
话未说完,竟被赵小妞吻住了唇,令他惊喜交集。
这一吻,让他如获力量,一举在殿试中考取了第四,让韩远岫咄咄怪事。
“看来,今年的殿试不算难。”
“去去!你就是羡慕。”魏勋苒嗔道。
这个成绩,让魏勋苒顺利进入翰林院授编修,令其父大为满意,对他的婚事也放宽限制。
但为了让赵小妞能顺利嫁入颇有名望的魏家,宫里那位贵人把她认作干女儿,让她风光出嫁,魏家人也对她礼待有加。
当晚,赵浮岚在闹过洞房后,又拉着众好友豪饮了一场,不久便醉得不省人事,就连被人抱上了床,也毫无知觉。
直至,她感觉对方在给她宽衣解带,这才挥了挥手,“小妞,你不是在洞房吗?为何还来伺候我?往后呀,你就安心做你的魏家三少奶奶吧,不必再伺候我了,我一个人…挺好……”
说到最后,忽然有些感伤。
自此往后,赵小妞便不在身旁了……
“谁说你是一个人了?”
蓦地,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赵浮岚揉了揉迷糊的双眼,随即看见了一张久违的脸。
“韩远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