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少将军,我可是说错了什么?昨天太傅府传来书信,说那秦樱樱虽被捕但是性命无忧,想必是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收买了人心,擅闯军营那可是死罪。”宁卿卿跟上前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马车上的帘子打开,探出锦云禄的头。
“你说什么?太傅府的书信?在哪?”锦云禄紧蹙着眉头。
像夜梵君这样的人会传书信报平安。
“在爹娘那里,我也是听下人说的并未见过,那……”宁卿卿的话还没说完。
“去宁府。”
锦云禄的马车就启动去了宁府。
到了宁府以后,宁烬羽和秦樱樱的父亲都去药铺打理生意了。
秦樱樱的生母和养母在府里。
“这可如何是好?”李虹彩满脸担忧神色,心中郁郁寡欢,她才刚和女儿相认,居然就出了这等事。
“樱樱怎么这么莽撞呀,夫人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救她出来呀。”秦兰在一旁担忧道。
锦云禄从外面走进来。
“锦少将军怎么来了?”秦兰扶着李虹彩迎了过去。
“听说昨天太傅府传来了书信?”锦云禄一进来就直奔主题。
“锦少将军怎么得知?”李虹彩说着从怀里掏出了昨日的书信。
锦云禄接过秦樱樱母亲递过来的信说:“偶然得知的。”
说话间打开了信。
有夜梵君的印章,是夜梵君亲自写的,夜梵君怎么会亲自写信给秦樱樱的父母。
锦云禄思虑了片刻。
李虹彩焦急的询问:“锦少将军可有办法救樱樱?”
“您可一定要救樱樱呀,从小你们两个的关系就要好,如今樱樱出了事,少爷不能坐视不管呀。”秦兰道。
“放心,我一定会救她的,拿纸笔。”
下人们拿来了纸笔,锦云禄开始奋笔疾书,以秦樱樱母亲的口吻向秦樱樱回着信。
但是他的笔迹他和秦樱樱从小一起长大,她肯定认得。
说着滴了两滴水在纸上。
“就说宁夫人思女心切,日夜以泪洗面,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樱樱的手中。”
李虹彩虽然不理解锦云禄的用意,但是还是按照锦云禄说的派下人去太傅给秦樱樱送信。
秦樱樱早晨才刚起床,至少睡了个不错的觉,掀开被子起床伸了个懒腰。
突然看到地上的两滴血渍,抬头看了看房顶,并没有什么异样,那屋里怎么会有血渍?
还未来得及细细想门外什么声音十分吵闹。
“贱人,给我滚出来。”
“小姐,少爷吩咐了,没有少爷的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去。”
夜梵瑶一脚将阻挡她的奴婢踹出数米远,其他的奴婢和侍卫也都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秦樱樱刚出门就看到了这一幕,这又是谁啊?那么嚣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进屋躲着吧,刚准备进房间。
身后的人大喊
“给我站住,你就是秦樱樱吧。”
秦樱樱缓缓转身换上笑脸:“请问有什么事吗?”
“来人,把她给我抓过来。”夜梵瑶一声令下。
后面冲上去两个英姿飒爽的女侍卫,虽然是女侍卫,但是个个身手不凡,力气很大,压着秦樱樱的手背到身后直接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