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请问一下郝栎什么时候可以移动?”
花圆圆想尽快带郝栎回家。
“这伤需要养多长时间?”
“照顾的时候,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
医生离开之后,花圆圆就跟这些郝栎的兄弟们说了自己的打算。
“……,郝栎的这伤肯定要慢慢养急不来,在这边气候潮湿闷热,容易感染,回家做什么都方便,营养也能跟得上。”
花圆圆刚才跟医生确认过治疗方案,外敷的药粉,止血消炎的,还给上了止疼药。
这个事情必须要张向南出面,回家养伤,还要去医院拿药复查之类的,去哪个医院,找哪个医生,能不能派辆车什么的,都得考虑到。
张向南没有给准话,说要等郝栎醒来再说。
行吧,说服郝栎,花圆圆还是有把握的。
第一个晚上还是有点煎熬的,花圆圆迷糊一会就起来看看郝栎醒了没有,弄点水给润润嘴唇。
看着包着跟粽子似的纱布她真担心换药的时候受罪,这不得跟皮肉都黏到一块去了?
花方方这一路奔波下来,这天晚上睡的那叫一个香,呼噜打的震天响!
负责这个病房的护士,夜里来过几回,这个病号医生交代过要重点关注。
这两位家属,一个打呼噜,一个磨牙说梦话。
花圆圆是做梦了,梦到她给郝栎上药……
早上走廊、别的病房里面动静传过来的时候,姐弟俩就醒了。
又是一天漫长的等待,姐弟俩就轮换着坐着小凳子,专注的盯着郝栎的眼睛,就怕错过。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进病房的时候,郝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媳妇的笑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脸上被一只小手捏疼了,才相信。
刚想说话才发现,喉咙疼的要命,这个时候感觉越来越清晰。
不只是喉咙,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疼。
郝栎昏迷的这段时间,可能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醒来就是疼啊,是真疼!
医生来看过,住院的兄弟们也过来了,喝了点水吃了几口粥,很快又睡着了。
这样中间会断断续续醒来,一直到第三天才醒来不会接着就睡了。
医生在这天重新检查伤口,花圆圆坚决反对重新上纱布,直接上药之后晾着。
就是不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呗。
真的太遭罪了,郝栎疼的直抽气。
为了顾忌郝栎的面子,花圆圆冷着脸把天天来病房报到的郝栎的好兄弟们挡在门外。
四把椅子放在病床两边,上面搭着床单,离郝栎的身体有一段距离。
郝栎看着忙活的小媳妇,心情非常难受。
媳妇还大着肚子,正是应该休息的时候,还要为他担惊受怕。
如果媳妇不在,护士们上手没有家人仔细温柔,反正受伤了在医院是没有发言权的,医生护士让干嘛就干嘛。
因为媳妇在,郝栎好过了很多。
郝栎不想在床上解决个人问题,花圆圆就和老弟一起,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去厕所,一点也不怕麻烦。
喝水更是看得紧,必须要多喝,不能渴了忍着。
第一次的时候,花圆圆也很担心,这一趟下来,就发现没多大事,就是郝栎受点罪。
而以郝栎的个性,宁愿受罪,也不愿意媳妇小舅子伺候他。
这一点,花圆圆换位思考一下,是可以理解郝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