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钱是多,但兄弟们在国内真不缺钱,嫂子给钱一向痛快。
事情定了花圆圆才在电话里跟顾琼说这事,顾琼挂了电话说实话心里有点小不舒服。
跟侯勇说,花圆圆是不是不相信他们。
她本来以为花方方离开会交代她管理投资账户的事情,结果并没有。
投资顾问是直接跟国内花圆圆电话联系的,每天报告。
跟她这边是两条线。
侯勇倒没觉得有啥问题,人之常情。
“媳妇,你想多了吧,人家是出钱的老板,你换位思考一下,你敢把所有的压在一个人身上吗?”
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他们跟花家从陌生人开始的,隔着五湖四海的这信任感的建立需要更长的时间。
“哎,我知道,就是有点小情绪。不过确实像他们的风格,很谨慎。”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就没有问题。你这边进展怎么样了?”
“不好办,涉及知识产权的问题,现有的技术想搞到手很难。我现在忙实验室的前期筹备,看圆圆给多大财力支持了。”
“合作能谈下来吗?”
“谈了几家,根本就不搭理咱。”
几个奶制品发达国家了解之后,在哪儿都可以,差别不大。
看哪儿有机会吧,首选肯定是B国,这边法律问题都解决了。
·
刘波是十月份秋收之后出去的,从港城走的。
刘波一个人落地,翻译在机场等着,两人到了就通知已经在港城等着的花方方开始汇钱。
花方方带着人,把秋收玉米的收入全部汇入了B国的账户。
分多笔汇入多个账户,挂断最后一个电话,花方方才松了口气。
最后一人一个大红封。
一直担着心,谁拿着这么多现金不担心呀。
老姐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觉得现金最可靠。
说是没人会想到有人拿着这么多钱,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就打一个想不到。
汇款更危险,南方乱着呢。
门口就有人蹲点,说不定还是跟内部人士合作,你躲都躲不过。
结论就是对付火车上那些宵小,比对付地头蛇轻松。
花方方自己啥能耐很清楚,该吃吃该睡睡,李哥他们怎么安排他都照办,绝没有二话。
花方方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给大家伙酬劳的意思,是让大家痛快点,别只看不买。
他一个人买着没意思,这帮人也是服了,有钱也不花。
大笔资金入账,花圆圆在空间里看着换算金额,嘴都合不上。
这才叫一个痛快。
刘波每天要给国内打电话,给嫂子打电话说完工作,然后给家里打电话跟爹娘和孩子聊几句。
刚到的时候事情多,练车,买车,学习用电脑,嫂子要求学外语,一周五天课,但没要求他一定要学成啥样。
翻译是全职,嫂子也没要求他坐办公室,还给他搞了一个专门的训练室。
他没事就在训练室里练,还在附近找了一家拳馆,日子过得一下子有意思多了。
他们的住所和办公室,都很贵。
嫂子的一个观点就是,越贵的地方越安全。
资本主义社会,富人聚集区更有安全保障。
他了解之后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除了费钱,没有别的毛病。
顾琼的工作进展缓慢,刘波过来之后,那边进展顺利,那两个投资顾问老外天天乐得合不上嘴。
一对比她这边实在是太废了,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带着孩子来上班,刘波还有时间帮她带孩子,让她很是羡慕嫉妒。
到了年末,花圆圆给她发奖金她都不好意思要了。
焦头烂额,灰心丧气,以至于转机来临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