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鬼子的陆军和海军,一个要造坦克,一个要造军舰。
两个军种都是吞金巨兽,再加上资源不足,所以矛盾越来越深。
在清朝时期的日俄战争中,小鬼子陆军和俄国陆军之间围绕旅顺之间的争夺战十分激烈,而当时俄国的军队无论是火力还是人数都比小鬼子陆军更强。
此时小鬼子海军的军舰就在附近,对于陆军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呼叫海军火炮给俄军军舰来一波洗地式轰炸。然而陆军高层却宁愿牺牲几万陆军军人,也不愿意开口向海军求助。这场战斗最终以日军惨败收场,伤亡人数接近五万。
就在这样的矛盾下,怎么可能指望海军和陆军一起承担这个丢失山东海军基地的责任。
于是在海军大臣的疯狂叫骂下,小鬼子的大本营高层会议上,大家也逐渐听明白了海军大臣为什么像一条疯狗一样。
丝毫不顾及会议礼仪,直接就和陆军大臣开撕了起来。
陆军大臣也渐渐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于是气急败坏的直接站起身来,离开了正在开会的会议大厅。
去自己的军部直接向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部发去了电报。
想要弄明白事情的原委。
而于此同时的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冈村宁次正和老同学东条英机在北平的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部指挥着关东军反扑呢。
在接到大本营军部的这样的来电。
冈村宁次心里咯噔一声,
“大本营知道了?”
“应该是海军那些杂碎告的密吧。”
东条英机在接过老同学手里的电报之后,咬牙坚持的说道。
“唉,冈村君,你怎么指望海军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你保密呢?这下好了,大本营知道你的在华北方面的失败,处罚严重的话得剖腹自杀以谢天皇陛下。”
冈村宁次心里不满的直接用手狠狠的捶向面前的桌子。
然后如实的把华北方面派遣军失败的全过程向大本营报告了一遍。
当然这份报告肯定是夸大了王志麾下的鲁北军的强大。
尤其是鲁北军突然出现的坦克装甲师,更是让自己措手不及。
而东条英机也不希望老同学冈村宁次剖腹自杀。
于是也发了一份电报。
内容大致也就是希望大本营可以让老同学冈村宁次戴罪立功。
现在自己一方占着优势,已经在河北把支那军队给全面压制,击败支那军队也就是时间问题。
所以希望大本营不要临时更换前线指挥官,临时更换大将是战场大忌之类的。
小鬼子的大本营在得到冈村宁次和东条英机的这两份电报之后。
便又从对不对冈村宁次惩罚一事争吵了起来。
海军大臣认为坚决得惩罚,因为冈村宁次不仅自己丢失了已经占领了的山东省,而且还连累海军把山东的海军基地也都丢失了,应该严惩不贷。
但是海军大臣怎么肯定左右陆军大臣的想法。
而且既然海军大臣提出了想法,那么陆军大臣肯定不能让其如愿,不然从明治维新以来,上百年的矛盾怎么会越来越深。
所以小鬼子的陆军大臣认为,由于战争现在的深入,不能临时更换大将,否则会动摇前线士兵的士气。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睡。
这让小鬼子的内阁首相十分头疼。
但是能坐上首相位置的也绝非一般人。
小鬼子首相见自己无法震慑海军和陆军大臣。
于是便提出这个问题,要面见天皇陛下,举行御前会议讨论。
在小鬼子的天皇面前,陆军大臣和海军大臣便没有那么放肆了。
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决定,支那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冈村宁次,由于作战不利,但是却也再次击溃了支那军队的攻势,粉碎了支那军队的前进图谋。
撤去冈村宁次的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一职,调往国内做预备队师团长。
而华北方面派遣军司令则由关东军参谋长东条英机担任。
王志知道了小鬼子的高层将领调任之后。
并没有在意,因为这些小鬼子不管是换了谁,都是一样的战法。
先是飞机大炮轰炸,然后是坦克装甲部队冲锋,再就是步兵跟进。
但是小鬼的坦克装甲兵没有像王志一样集中使用。
小鬼子只是把其用作掩护步兵冲锋的工具而已。
这样一来,王志的压力就不是很大。
由于周岚和李和尚在东线战场的发挥。
王志让坦克装甲第一师继续由周岚指挥。
而李和尚,王志则是让其回到济南司令部继续组建鲁北军的第二支坦克装甲师,并且担任这坦克装甲师的第二师师长一职。
这样的任命让李和尚非常的兴奋,信誓旦旦给王志保证,在半个月之内就把坦克装甲第二师训练出来。
不过这是由于战况紧急,所以王志着急使用这些坦克装甲师作为突破小鬼子防线,遏制小鬼子攻势的利器。
但是王志在得知川军已经出川支援各地战场,而山西阎老西不要,其他战区都不要之后。
王志从重庆统帅部要下了这支重要抗战力量。
赶来河北战场的川军一共有十几万,王志为了保证这些抗战热血男儿的战斗力。
让副司令小玉紧急调配自己的军需物资,然后给这些川军换棉装,补给武器弹药。
这让自从出川以来,就饱受屈辱和污蔑的川军汉子们都感动的热泪盈眶,纷纷请战要把小鬼子赶出华夏大地来报答王志的知遇之恩。
更是全军在到处传唱其在出川时的战歌。
“战而胜,衣锦还乡。战不胜,裹尸而还。”
王志在各处巡查部队的状态时,看到这些本来拿着清朝时期的老套筒,汉阳造等老掉牙的武器,穿着破破烂烂,被各地军阀称为叫花子部队,在更换了装备军服之后。
面貌一新,所爆发出来的那种高昂的战斗精神,使得王志心头也为之一振。
这种情绪里包含着委屈,和对洗刷人们对自己那些鄙夷看法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