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失掉民心的后果,中年人自认为是承受不住的,但是那些头脑简单的将领却不知道这些,只知道一味的武力镇压,一点也不动脑子。
而那些主张劝说安抚的方法也行不通,要是行的通的话,那自己早就派人和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学生谈判了。
而陈不累则在一旁不言不语,让中年人很是不爽。
“不累,你怎么不说话啊?”
“统帅,我的办法说出来您肯定会生气,不会采纳,反而会有损于您的威严,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你说,我命令你说。”
中年人不想听那些虚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陈不累,强迫着让其说出自己的办法。
“统帅,我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些事情是因为王志而起,那么我们直接把王志叫来,然后一证清白不就好了吗?”
陈不累的话语一出,许多人都骂声一片。
“不累,你是何居心,你难道不知道统帅的用心吗?”
“陈不累,亏的统帅还那么信任你。”
“陈不累,囚禁王志,是统帅最英明的决策,要是把王志放了,那才叫放虎归山,我看他,王志那人绝非池中之物。”
“诸位同仁,莫恼啊,王志现在在我们的地盘,要他干什么,还不是统帅的一句话的事。”
陈不累心思阴险的说道
“嗯,有理。”
中年人在听到了陈不累的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这时正好,看后门的守卫报道王志来访。
“快快有请。”
中年人一旁的看了一眼陈不累,两个人狼狈为奸的相视一笑。
“哎呀,贤弟,你终于来了,为兄刚想派人去找你。”
中年人虚伪的说道。
“哦,兄长可是为了报纸的事情?”
王志扬了扬手中的报纸,快速的扫了一眼屋内,发现中年人平常的幕僚武官都在场。
“是的,贤弟,你就说为兄待你咋样,在这段时间以来。”
“兄长待小弟恩重如山,每天嘘寒问暖,让小弟不胜感激。”
“那这些谣言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贤弟对为兄不满?”
中年人反客为主说道。
“小弟也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小弟所为,您也知道,小弟每天除了工作场所,就是兄长送给小弟的宅院里待着,那也不去,怎么可能干这些?”
王志所说不假,而中年人也由于眼线的作用,对王志的说法也没有否认。
“小弟,来此就是为了解兄长之危,但是有一件事情,还请兄长应允?”
“什么事情?贤弟但说无妨。”
“小弟在重庆百无聊赖,有一个相好的故人,被兄长人给抓走了,希望兄长下令放人。”
“哦?为兄弟手下一般不乱抓人,不知道贤弟说的是谁?我让他们查查。”
“夏,雨,荷。”
王志满屋子扫了几眼,没发现情报局戴局长的身影,顿时有点对夏雨荷的处境的担心。
“哦,这个为兄到时候不知道,有抓过这么一个人吗?”
中年揣着明白装糊涂。
“兄长应该不会不知道,因为那戴局长可是有着兄长亲笔的手令,不然就那戴局长能从小弟手中带走人,那是在做梦。”
“好,我给戴局长打个电话。”
中年人电话打到情报局戴局长那里。
但是戴局长正在执行统帅的命令亲自审问夏雨荷,所以不在局里,接电话员的耿直让中年人有点挂不住面子。
“我是统帅,我限你五分钟之内,让戴局长把人放了接电话,否则军法从事。”
电话对面的接待员在听到中年人那严厉的话语,顿时魂都吓飞了。
赶紧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去刑房找戴局长。
而局里离监狱也就一千米的距离。
接话员飞快的跑到监狱门口。
站在门口的守卫还想和接话员开玩笑,直接被接话员一句话吓的规规矩矩的开了门。
“快,快门,统帅五分钟之内要听到咱们老大的声音。”
守卫听到这话,麻利的赶紧开了门。
见到戴局长后,戴局长正站在一个人形刑具面前,而那人形刑具上有一个被鞭子抽的遍体鳞伤的女子。
这个女子就是夏雨荷。
戴局长用手抻了抻手里的皮鞭。
“小姑娘嘴还挺硬哈,我劝你还是把同伙乖乖的招了吧,否则这才只是开胃菜,后面有你好受的。”
戴局长说完便把手里的皮鞭在一个盛水的桶里搅了搅,这桶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桶盐水,皮鞭沾了盐水之后,抽在皮肤上,那滋味就是一个普通的成年男子都承受不住,更别说是夏雨荷这样的弱女子了。
要是换作别人,早就乱攀咬了,但是夏雨荷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夏雨荷没有攀咬任何人,本来一开始也就是夏雨荷自己的这个想法,所以夏雨荷也不愿意做随意诬陷别人的人。
但是这个报纸事件已经发生了,夏雨荷的话怎么肯定让作为一个情报局的局长相信。
而且就这样把差事交上去,也交不了差,中年人那一关根本不可能过得去。
正当戴局长准备继续用刑审问的时候。
接话员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了戴局长面前。
“局,局长长,统帅让您把人放了,五分钟之内去接电话,否则军法从事。”
戴局长听到后大惊失色。
大声的对身后的狗腿子说道:
“你们先别动,等我回来。”
说完便小跑着赶往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