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你说话不算数!”历酋生气极了,还没人敢这么耍他!
翎羽很无奈,“那金座你拿去还能自己坐吗?难道不是要献给您的陛下?”
这么明显吗?历酋想。
“二哥该为自己考虑。您的心里不该只有国君,金钱,美人,但凡二哥能想到的,本王都有!至于你想要勾玉,不过是本王新得到美人,二哥心里有气,本王也不是故意的,是二哥意气用事了!”翎羽说。
历酋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还有一点感动,不过,她一定又有什么目的?不会是挑拨离间吧?
“三妹是舍不得吧?”
翎羽点头,“将军专往本王的心口上剜肉,还一下剜两块!”
“呵呵!亲王未免太小气了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许诺!”
“你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二哥,不然,本王许诺你一场胜利,如何?”翎羽说。
怕历酋没听懂,她又解释一下,“冀和夏合作对付殷,您觉得你阻止得了吗?即便是本王都无权过问。不过本王能让你和殷即便是输也不至于输得太惨!”
“你是说……”
“回去慢慢想吧,不然本王只能食言了!或者二哥能想到更好的主意。”翎羽说。
历酋感觉这一趟没有白走,就是不知道亲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能耐。
“不相信本王?胜利可不是轻而易举得来的,毕竟二哥从未胜过,也从未败过!”翎羽说。
“你又忽悠人了?”萧浅云看着历酋离去的方向。
“放屁,本王就是和他讲道理。”翎羽说,“萧浅云,本王问你,你一天到晚的到处跑,知不知道绪承放出来了!”
“知道啊。”萧浅云说。
“他不被处决就算了,怎么还能被释放?”翎羽更加困惑了。
“这个,萧某听说他被关着,就想去看一下,谁知道他就跟着出来了。看守的牢头,管事的大人都没有管!”萧浅云说,“我也觉得奇怪,就问了一下,捺大人说,有人保就行!我现在还困惑呢?”
“再去问问。”翎羽说。
“出事了?”
翎羽将历酋说的告诉萧浅云说,“去问清楚是谁保的绪承。”
萧浅云得了话赶紧就去了,这一去不要紧,还真是有问题,说是亲王派萧浅云去保的人,这给萧浅云气得大骂,”萧某就过来看一眼,萧某还被蒙在鼓里!”然而牢头和捺大人似乎受到指派,一点都不虚。
气呼呼的萧浅云赶紧去衙门告状,刑部牢房私放犯人!衙门表示他管不了!
“管不了也得管!这犯人放了可是关乎宋与冀的关系!你要不信萧某,出了事可就不能怪萧某没提醒你!”萧浅云说。
大人虽然无奈,谁让萧浅云背后是庆亲王呢,只能答应了。
翎羽听到萧浅云带回来的消息。
“真就离谱了,萧某没想到啊,怎么冀国也这样!”萧浅云说。
翎羽懒得理她。
“殿下,你给点反应啊?”萧浅云说。
不过翎羽是真的累了,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殿下?”
“知道了!”
“不过缺了一环啊?”萧浅云说。
“知道了。”
“唉,你这态度,就好像这事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为了对付你,哪里有这样的事情!”萧浅云说。
“父皇很快就会质问本王,浅云,你就让本王歇会儿行不行!”翎羽说,再聒噪现在就砍了她!
当翎羽被召见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庆亲王,没想到说你泄露的消息!”
皇帝端坐着。
“父皇,本王又是从何得知,夏和冀的合作的?”翎羽问。
“你既然做了,就有证据,父皇,把她打入大牢,严刑拷打,此事关乎国本,绝不允许她胡作非为了!”旭皇子说。
“翎羽,你可知罪?”皇帝问。
“不知。”翎羽说。
“听说殷专门到府上感谢你,翎羽,你还不知罪,你有什么可以狡辩的!”旭皇子说。
“看来不是旭皇子将与夏合作的事透露给本王的,那么父皇,一定有一个人将消息透露给本王,想来也不是你。是威王,相,还是镇西侯?……或者都是~”
一群人接二连三的否认。
相说,“陛下,旭皇子曾找过臣,让臣去和亲王说一说与夏合作的事,可笑臣太忙了,一直没有去!”
“那事情已经明了了,父皇,几位大人都是与我朝荣辱与共的,断不会多说一句话,只有旭皇子殿下,旭!你先与绪承合作毒杀宋二皇子,企图嫁祸本王 。又借夏和冀合作的关键事宜,竟还拉相等肱骨大臣,只为加害本王!无视国家安危,无视大臣忠心!”翎羽说。
“旭!”
“父皇,你别听她胡说!”旭皇子说。
“翎羽?”
“本王不想辩解什么,父皇,夏与冀的合作本就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本王希望您能明白,不管是皇帝,还是未来的国君,都不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这种行为愧对先主传下的基业,也不可置臣子于不义。父皇不问清前后,您即便没有招本王议事,也要本王背负罪名!如果这样做能平息夏国的怒火,那本王就认了!”翎羽问。